“哦。”姜暖暖依旧笑眼弯弯地盯着她,“那等会他还来吗?”
那表情放在傅诗柳眼里,和赤裸裸的嘲讽没有任何区别。
“不知道呢。”傅诗柳被她看的有些心虚,低头拨弄着手里的玫瑰,“身份不方便,他大概会在暗中看着我吧。”
姜暖暖点点头,“这样。”
她坐到了自己的化妆位置前,也懒得再搭理她自导自演的戏,着手开始给自己上妆。
夏君坐到她身边,小声问:“顾影帝晚上还来看你吗?”
姜暖暖浅浅一笑,“我猜要来。”
“猜?”
“他还欠我一束花吧。”
夏君眨眨眼,又看看尽头休息室里的傅诗柳背影,“这不是正好撞枪口上了?”
她又拍拍姜暖暖的胳膊,小声说:“可是我不明白,她为什么总是想要在外人面前塑造成自己是顾影帝的女人。”
姜暖暖淡淡道:“家里在破产边缘,她只身一人回凌港后面没人撑着当靠山,在圈子里没人会再把她当一回事捧着她,所以哪怕是皇帝的新衣,她也要穿到底。”
傅诗柳的那点心理,到现在她基本都摸的一清二楚,这个跟顾时洲同岁年近30的女人,她就像在看小丑表演。
夏君啧了一声,“她现在比我们大部分人都还不如?”
姜暖暖点点头,“负资产,父母不出意外还要坐牢,她一个人在国外当了那么多年的花瓶,回来后也没什么自理能力,在她现有的人脉里,凑巧顾时洲喜欢的人是我,我这张脸又跟她有点相似,对她来说钓顾时洲就是最佳选择,只有他能帮她。”
夏君:“我开始期待撕破脸了是怎么回事。”
...
晚会开始,所有人在室外操场汇聚,一年一度的校庆人工临时建立了很大的舞台。
姜暖暖站在后台手机里的微信闪烁,是顾时洲发来的。
他问她第几个出场。
此时的校庆活动已经进行了大半。
她从后台稍稍掀开幕布探出脑袋看了眼外面乌压压的人,想着他现在肯定是在某个角落里看着,她低头回:快了,前面还有两个人表演。
夏君凑过来问:“他要上台来送你花吗?我好激动。”
姜暖暖摇摇头,“不知道,但我想应该不会低调到哪去。”
等提到她的名字时,姜暖暖提起裙摆走上台阶,傅诗柳作为主持从上面下来,两人在狭窄的台阶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