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活,她还没有彻底撕下金丝雀的标签,她还是蜷缩在柏梁明里暗里的保护下。
不禁让人作恶。
她一眼不看靠在门边的男人,跟着姜暖暖走了出去。
她低声在她耳边道谢,又释怀道:“其实这次成不成功都无所谓。”
姜暖暖看她,“怎么说?”
杭盼夏:“我有出国进修的打算,不能以实力被认可,只有这张脸可用是我的问题。”
“挺好,想做什么就去做。”姜暖暖话落,身边的女人就从手里被抢走了。
她回头,看着已经黑脸的柏梁丢下一句借用扛着人走了,无奈独自去往吧台点了杯柠檬酒。
顾时州给她回了消息,说马上来。
胸口最近的闷痛感加重不少,姜暖暖没急着去找路锦他们,做了几个深呼吸缓缓,身边不知不觉就坐了许多闲聊的人,话题也有意思。
“顾二爷有段时间没来了吧,我都有点想跟他玩游戏了。”
“你说的哪种?脱衣服的还是请酒的?还是带人回家的?”
姜暖暖听罢转头,插入话题问:“脱衣服是怎么个脱法啊。”
“玩牌么,这的老规矩了,输了就脱。”女人兴冲冲的跟她分享,以为她头一次来,“你没看见过?他当时跟柏少一起赌,上半身输光,站在台上让人开了香槟洗澡,当时酒吧还有活动,撒了不少金粉下来沾他身上,那肉体绝了。”
姜暖暖支着脑袋,喝了小半酒,“是,肉体挺绝,你们摸过啊。”
“之前跟他们组局玩游戏,摸过一回,二爷游戏向来玩得起,那时候他什么也不在乎哈哈。”女人眉飞色舞,旁边有人加入聊局。
姜暖暖听得上头,什么有捞女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在香槟杯里跳舞,也有豪门世家的大小姐来这找他玩,端着一副矜持的态度希望他收收心。
“说真的,那些摆出比我们高贵样的小姐,希望二爷收收心好好回去结婚过个日子,简直没可能嘛。”
姜暖暖深以为然,“这么一听,是挺没可能。”
不知不觉,酒水加瓜子,她续了三杯。
顾时州赶来的时候,就见她挤在一群五颜六色的美女堆里,小鸡啄米似得一个劲点头。
他走过去,入耳就是一句,“就是啊,他渣得简直没边了,不过我还是喜欢嘿嘿,给钱爽快嘛。”
一女人刚向姜暖暖发表完看法,身下的椅子就被踹了一脚,端在手里的酒杯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