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时洲心一紧,不想看见她这副冷淡的样子,他的臂弯禁锢着她,掌心在她腰上拍了拍,“生什么气?这些话又不是我说的,只不过顾廷宴都告诉我了,我给你打小报告而已。”
泼脏水这活他干的轻车熟路,也不忘放柔了声音低低的哄她,“你该讨厌他离开他,还有他们,我才是站在你这边的,是你口中最特殊的那个。”
姜暖暖垂眼,声音更委屈了,“可我只觉得你在质问,问题还很奇怪。”
“我只是怕你离开我。”顾时洲说:“最近这种想法愈演愈烈,我觉得心脏有点空,不踏实。”
他说的是实话,知道她身份有问题,一些事得到超越认知范围的答案,他总觉得她会离开。
姜暖暖的神态柔和下来,“可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我离开又能到哪去?工作室和家都在这里。”
顾时洲觉得也是,不管最终结果是什么,只要她人在,不管逃到哪,他都能翻出来。
“你去哪我都找得到。”他不介意学着顾廷宴的样子,禁止她坐飞机将人强留下来的。
姜暖暖情绪稍微好了些,将礼品袋递给他,“看看吧。”
眼熟的乔琳珠宝盒,打开里面,一条碎钻拼接的项链褶褶生辉。
顾时洲认出来,“我丢坏的那条。”
“对,后来我拿去修好了。”姜暖暖将项链拿出来,轻轻摩挲链条,“那个时候觉得你很不爱惜我的作品,一点也不想将它还给你了。”
愧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,那个时候他确实脾气乖张,他动了动唇,“我给你赔罪。”
“可后来。”姜暖暖一顿,手指摸上他的耳朵,菱形的星河耳钉沾着他的体温,“我看你在不工作的时候常常戴这个。”
顾时洲乖顺的让她摸,“喜欢了才学着珍惜,以后不拿下来了。”
姜暖暖将那条项链戴回了他的脖子上,轻声说:“看见了吗?我是带了诚意来的。”
贴肤的项链微凉,顾时洲定定看了她几秒钟,那张如白茶花漂亮的脸,令他心跳加速,“所以我也得付出点什么。”
他身子往后一靠,带着她跌躺入沙发里。
让她骑在身上,领口扣子被他自己一扯,松散几颗,“我之前那么欺负你,你现在欺负欺负我,我不反抗。”
姜暖暖笑了下,俯身趴在他胸口,捏他的下巴,“顾时洲,到底是谁占便宜?无不无赖啊。”
“都占。”他掌心放在她的腰下,在尾椎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