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视,手指穿过他的腰间,缓缓收拢抱住,“你乖点好不好?再忍耐一下。”
她柔软的身体紧贴他的胸膛,目光清澈恳求,全然没有惧怕与厌恶。
翟霖指尖卸了力,那把握在手中的刀掉在地上,低沉回:“嗯。”
围观的路人报了警,再要进警局前,姜暖暖给傅诗柳打了个电话,告诉了她傅颖的事,让她尽快带着家人赶过来。
警局那边,姜暖暖原先有那边警员的联系方式,致电过去简单说明了情况,拉着翟霖的手出了菜场,将他推进车里。
他这样子去警局也危险,还是直接送回家吧。
直到车子启动上路,她后背冷汗湿了内衣,心中石头落地,暗叹自己当了一回英雄,保了条人命。
那场景,她是真怕他冲上去给人砍死。
翟霖坐在副驾驶上一言不发,似乎还没从刚刚那点惊喜和打击中回过神来。
半晌后,他哑着声说:“她还活着。”
姜暖暖打开扶手盒,从里拿出一根棒棒糖递给他,“吃,甜的可以缓缓心情。”
翟霖的指尖还在发抖,那是狂躁症发作惯有的表现,他撕开糖纸含入糖果,荔枝甜味充斥口腔。
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他额间鼓起青筋,逐渐隐匿了下去。
姜暖暖看他狰狞的表情平缓多了,轻声道:“再见傅颖之前,你必须调整好你的状态,你会伤害到她的。”
“停车。”
他低着头,低低喊了声。
“啊,干什么?”
“上厕所。”
车子靠路边停下,这会天很黑了,夜晚场所开始营业。
翟霖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去路边的公共厕所,反而转身进了一家酒吧。
姜暖暖看他进去,身心俱疲的往方向盘上一倒,下巴磕到车喇叭,还尖锐的叫了一声。
跟翟霖在一起,她是一点神经都不敢松懈,太难搞了。
时刻照顾一个危险分子的情绪,很累。
过了几秒钟,她恢复镇定理了理衣服,给翟蘅发了条信息,让他尽快过来。
她想她是没法今天给人弄回家了。
跟着翟霖进入酒吧,姜暖暖找了一圈,就见到了在吧台点酒喝的男人。
她走过去坐在他身边,“你能喝酒?”
没催他回去,只是这么问他,翟霖点头,“能。”
姜暖暖点点头,也给自己点了一杯,“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