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成垃圾桶了？什么垃圾都收？”
她点点他宽韧的肩膀，“既然这也不是那也不是，你困着我干什么呢？我们充其量，也不过是一起出去玩了一次。”
是啊，困着她干什么？他要找什么答案？明明心里早就有数，这女人就不是什么好鸟，还非得犯贱凑上来问个明白。
顾时洲猛地松开她，扯了扯喉间领结，“你也滚。”
姜暖暖利索跳下桌子，走的毫无留恋，活像个渣女。
顾时洲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半晌，又气笑了。
柏梁站在晨星俱乐部的顶层包厢，给他打了个电话，“今晚你生日啊，展子结束就来？我让他们特意把室内泳池开放了，还请了一票人。”
顾时洲冰冷的回，“随意。”
柏梁听出来不对劲，数了数日子问：“你跟姚织分手了？她追了你一周你才同意呢，刚好又过一周，就给人糟蹋完甩了？”
“挂了。”
柏梁看着手机半天，感觉应该也不是这事，往年生日会他都可兴奋。
想到今天那则爆出来的新闻，一拍脑袋，觉得肯定是想人家傅诗柳了，但这会人肯定还在处理离婚的事，来不了，那这...
他琢磨半晌，给杭盼夏打了电话，让她跟姜暖暖说晚上有个私人聚会，务必要把人给带来。
杭盼夏看着手机里那条短信半晌，知道这事八成又跟顾时洲有关。
姜暖暖赶到69号化妆室的时候，她都差不多上好妆了。
“半小时前你就说你到了，怎么这么久？”
“出了点事，可别提了。”她将整套首饰拿出来给杭盼夏佩戴好，看着她的新形象，满意点点头，“可以了，今晚保证你全场最佳。”
这次的首饰和上次宣传片的那套蛇形是一个系列，区别是这是一套粉钻，在细节上做了微调，弱化了强势感。
搭上杭盼夏的鱼尾白裙，不是之前的江南小女人风味，也不是彻底的女王，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灵动清纯，又不失去珠宝带给她的气场。
姜暖暖还把她腰间的银色腰带抽了，“这就好了，去吧。”
杭盼夏看着镜子里又截然不同的自己，忍不住感叹，“你的珠宝展示了我的多面性，可真漂亮。”
她回头，“等展子结束，我们一起聚聚吧。”
难得的事姜暖暖也没拒绝，从后台出来到自己的观众席上坐下，等着开始。
灯光聚焦在展台上，数台摄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