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的内容,则更是吃惊非小,更有人用看疯子的眼神看向了法舟。
一个月内,炼一件更好的兵器……
这是,要与炼神山直接斗法?
而且这斗法,还不是用自己所长攻敌所长,而是用对手所长攻对手所长?
你把这天下炼器第一山当成了什么?
只是,无论方寸说了什么,场间怕是都会有人立刻叫住,硬是要与他辩到底,但偏偏方寸只是扔下了这么一句,法舟便自要走,硬是使得那些准备了满肚子话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既然是那位心里已经带了气的炼神山兵主,这时候也只急着喊了一声:“此言可当真?”
方寸的声音,从渐渐远去的法舟之上传下:“一个月后,老经院前见!”
“哗……”
法舟破开云气,急急而去。
而炼神山周围,则是一片安静,寂寂无声。
……
……
“什么鬼?”
“那位方二公子,居然要与炼神山斗兵器?”
“疯了疯了,他怎会动了此念?”
在方寸扔下了这句话离开时,整个炼神山,都久久无人应答,但在方寸离去后,却是整个朝歌都轰一下子炸了,多少人听说了这个消息,都惊得好半天都无法将一张嘴闭上……
“这位方二公子,与老经院斗法,大家便都已经非常吃惊,但因为他本就修炼《无相秘典》,又是道法自然之路,更重要的是那云气,据说不是他自己的手段,而是与他的兄长方尺有关,所以勉强还能接受,可谁能想到,他招惹了老经院不算,居然同时将炼神山也招惹了?”
“他与老经院这一场赌斗,孰胜孰败已不重要,毕竟撑了这么久,脸上好看了!”
“但与炼神山斗兵器,岂不是输定了?”
“又或者说,他其实是想故意输给炼神山的?”
“……”
同样的念头,哪怕是在炼神山里,也有人争相议论着:“如果这位方二公子是真的傲慢张狂,当众贬低我炼神山,还自命不凡的认为自己可以炼出一柄更好的来,那我们现在就该派几个能说会道的出去,大加驳斥,骂他个狗血淋头,让他知道,炼神山也是会骂人的……”
“但如果他其实是想用这个方法,有意将《无相秘典》下卷留给我炼神山的话,那我们便非但不能骂他,还要快些散布些消息出去,好为一个月后的事情做铺垫,尽量让他在不怎么丢脸的情况下,皆大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