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心里堵得慌,沈黎助跑的时候心不在焉差点绊倒,影响了发挥,擦着杆子过的。
紧接着是陆竽,轻松过杆。
第一轮淘汰了几个选手,而后,裁判员增加高度,进行第二轮比赛。
沈黎时不时扭头看江淮宁,发现他没有离开,一直等在旁边观看比赛,弄得她紧张又郁闷,接连发挥失常,第三轮就被淘汰了。
抑郁地退到一边去,她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沉甸甸的空气包裹住,透不过气来。
陆竽勉强挺过第四轮,纵身一跃,四仰八叉地摔倒在海绵垫上,姿势丑得她自己不用照镜子都知道一定很难看。
起身一摸后脑勺,用来绑头发的皮筋不见了,发丝四散,披了满背。
大概是她刚才那一跳太猛,不小心把皮筋甩出去了。
陆竽一手拢住头发,垂着眼四下寻找,还没找到,一只修长的手突然探进她的视线,在海绵垫边的地上捡起了那根蓝色皮筋,递给她:“在找这个?”
松了口气,陆竽从他手里拿过来,举起手臂胡乱地扎好头发,到队伍里等待,朝他露出个微笑。
她稍微运动一下脸就通红,颊边都是汗水。
叶珍珍这个后勤人员颇有眼力见,立马上前一步,递上一瓶拧开的矿泉水,让她喝两口,并在她仰头喝水的时候,拿着纸巾给她擦脸上的汗。
陆竽差点被水呛到,笑着说:“你不用这么夸张。”
张颖更夸张,站在她身后,手搭在她肩上:“用不用给你捏捏肩,我看电视里打拳击赛中场休息时都是这么做的。”
陆竽:“……”
她看到江淮宁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。
沈黎比完了,却待在原地没有离去,裁判等会儿就会宣布成绩,尽管早已知晓自己的成绩排不上名次,可以提前离开,但她的脚就像钉在了地上,无法挪动一步。
张颖可能是大预言家,她先前说陆竽一定可以,陆竽每次都觉得自己离淘汰不远了,竟然坚持了一轮又一轮,最终拿了个第三名,也算为班级争了荣誉。
“陆竽,你太棒了!”
两个女孩子抱着陆竽蹦蹦跳跳。
陆竽累得差点倒下去,摆摆手,表示自己再也不跳高了,这辈子都不跳了。她的腰快摔断了。
几人准备回八班的阵地,江淮宁跟沈黎挥了下手算是打个招呼,而后,跟上前面三个女生的步伐。
陆竽迈不动步子,稍稍落后,江淮宁适时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