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咱们明天再来,找个隐蔽点儿的地方,下它一熘套子。”
“悬羊!”听到这两个字,张援民、陶飞齐齐一惊,反倒是解臣一脸的茫然。
“兄弟。”张援民道:“那东西我可听我爹说过。”
“幼!”赵军一听,心想张援民他爸,据说也是一代奇人,于是便问张援民道:“我老张大爷也见过悬羊?”
“嗯。”张援民抿着嘴,点了下头道:“我爸跟我提过一嘴,好像那玩意比大个子还灵。”
大个子就是马鹿,正所谓:鹿有千年寿,步步担忧愁。而灵,指的是五官灵敏。
听张援民如此说,赵军又问张援民,道:“大哥,我张大爷提没提过,咋抓悬羊啊?”
“嘶……”张援民思索一下,道:“我爹也没抓过那玩意,就听老辈人说过,好像……跟下沙半鸡的套差不多,得围仗子。但咋套沙半鸡,也没谁会了。”
“那就对了!”赵军嘴上没说话,心里却认定自己想的招没错,而且如果真像老陶头子说的那样,悬羊眼、耳、鼻的灵敏不亚于鹰、鹿、熊,恐怕就只有秋天下套冬天遛才可以了。
四人围绕着悬羊说了一会儿话,也把肚子填的差不多了,解臣把吃剩的干粮都收起来。
这时,张援民掏出烟来,要给陶飞、解臣散烟,可却被赵军给拦住了。
既然那悬羊灵,就不能抽烟。
张援民向来听赵军的,赵军说不让抽,张援民就把烟收起来。
陶飞不解,问其缘故,然后若有所思地问赵军说:“军哥,以前来打那大熊霸的那些人,不牵狗都到不了熊霸跟前儿,这是不是抽烟的事儿啊?”
“有关系。”赵军道:“熊鼻子好使,越老的熊,鼻子越灵。棕熊搁山里能长到一千斤,少说得八九年。你说这熊搁青石顶子、圆枣子沟这一熘混荡三年了,十岁往上肯定得有了,整不好得十多岁。
这么大的熊,不光是烟叶子味儿,枪药味儿它也能闻着。这底下这熊啊,整不好都能闻着人身上的汗泥味儿。”
这可不是夸张!
一般来说,猎狗的嗅觉,大约是普通狗的三倍。而熊的嗅觉,是猎狗的七倍。
之前赵有财在新愣场附近猎野猪王的时候,有一天早晨特意偷摸地洗澡、洗头,就是怕野猪王闻到他身上的气味。
“军哥。”陶飞又对赵军说:“反正咱也来了,要不一会儿从青石顶子下来,你就手给那大熊霸磕死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