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俩的观点倒是一样的。
“水至清则无鱼”这句话或许有道理,可是养鱼跟养蛀虫是两回事。
“要是养猪还罢了,养肥了直接宰,肉烂在锅里……”
九阿哥若有所思道:“可是也要分这饲料是谁的,要是自己的饲料,白折腾一场就没有什么意思……”
舒舒没有接话,只看了九阿哥一眼。
乾隆当初纵容和珅贪墨,也是“养猪”?
损公肥私?
为什么更像是嘉庆皇帝在给乾隆挽尊?
没有什么“老谋深算”,就是“昏聩”罢了。
九阿哥已经想到内务府上,眼珠子转了转,随后摇头,带了遗憾,道:“不好开这个先河,风气都坏了,会因小失大……”
舒舒笑了。
虽说“钓鱼执法”是一种法子,可是在旁人没有走歪路的时候,故意钓鱼执法,就有些阴损了。
“都是小道,还是一切依律就好……”
舒舒道。
九阿哥点头道:“说的也是,阴谋就是阴谋,大事上还是要行阳谋……”
到底是旁人家的事,夫妻说过一嘴也就放下。
接下来,就到了九阿哥的拜师礼。
即便马齐不乐意,九阿哥不乐意,可是事情也不好再拖了。
都半月了。
拜师礼是准备好的“六礼”。
提前跟五阿哥打了招呼,请五阿哥这个哥哥作陪,以示郑重。
十阿哥这个弟弟,连体婴似的,当然也不愿意落下。
舒舒原本想着再准备一份礼给马齐夫人的。
犹豫了一下,她还是没有多事。
开始平平,后来随着相处的情形,适当增加就是。
要是开头就给足了,以后少了倒是显得失礼。
尊师重道是好习惯,可真要将自己的位置完全放在学生的地位上也没有必要。
保持彼此客气,保持距离就好了。
京城,镶黄旗,马齐府邸。
不单单马齐休沐,马齐家阖家都在。
马齐的长子是嫡出,是东宫属人,名叫富尔敦,年纪与太子相彷,已经娶亲。
他之前并不知道九阿哥拜师之事,临到跟前才晓得,很是不解,道:“阿玛,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?如今九阿哥担着内务府总管,还有一兄一弟,如今还给他指了阿玛做老师?”
马齐眼皮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