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吃不吃人,有没有丈夫,再聊到海和江淮大泽哪个大,能不能捞到更多鱼。
梁渠望见海坊主前头的人数渐少,撂下两枚铜板离开。
义兴百姓仍在回味幻想所谓大海,忽然有人开口。
“掌柜的,梁爷请的茶呢?怎么不上啊。”
“上什么上?老光棍你癔症了,刚才哪只耳朵听见梁爷请你喝茶?”
乡民仔细回忆。
好像是没这回事。
奇怪。
“梁爷今个怎么没有请喝茶?”
“兴许是忘了吧?”
府衙前。
平阳河泊所上下官员照常接待。
海商得了彭泽物资又顺路,自然再寻朝廷贸易,同时继续“零售”。
离拍卖会不到十天,要来的宗师基本到位,生意比离开之前更热闹。
故而不止本地乡民,许多外地随长辈而来的公子、武师亦头一回见大妖水兽,新奇得很,借着买东西的由头靠近打量。
几位公子哥挑上些水中珠宝,目光时不时瞥向居中的海坊主。
“这海坊主声音倒是酥软。八爪鱼,莫不都是半透明的天蓝色?”
“非也,你没见先前卖珠宝的便是褐色。天蓝色,放海族中想必是个美人。”
“兄弟你真是得了癔症。”
“诶诶诶,有人靠过去了!好大的胆,嘶,让卷起来了!莫不是海妖要吃人,等会,怎么塞那么多宝鱼!?这谁啊?”
河岸内。
梁渠让冰凉的半透明蓝触足卷住,成功领取到自己的宝鱼大套餐,几根手指接连插进鱼鳃盖之中,猛然间有些抓不住。
两条小二十斤的赤狮,一条十二斤的银螭,一条八斤六两的血狮!
整整四条,粗略估算,又是小四万的精华入账!
听上去中规中矩,对比老龟体量不算太多,然而需知,眼下只是初种,光付出,不见回报,且接连介绍了两波大的,奖励肉眼可见的细水长流,日后海商一年经过三次,怕是回回都有。
海坊主拍拍梁渠脑袋:“等元将军宝植丰收,再给小水奖励!”
爽快!
梁渠说着只是想帮海坊主,完全不在意奖励的话,乐得冰凉黏糊住了脸庞。
倒挺消暑。
半晌。
梁渠推开触足,谈及正事。
“坊主大人,不知六月的如意长气是从何处得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