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“多稀罕,除开爹妈,你还想要谁的?”
“你以为我跟你这光棍汉一样?”柯文彬伸长脖颈,面露不屑,“我可是有婚约的人!”
“嘿,婚约罢了,不知道的以为你成亲了呢,指不定哪天让人悔婚……”
“呸!眼红是吧!”
“确实还有!”梁渠打断争执。
“哈,我就说。”柯文彬招招手,“赶紧的,藏什么呢,快拿出来!改天请你吃饭,等会,你这什么表情?”
“临行前,苏大小姐托我给你带了一个小木盒,结果行至沧州,正好和鬼母教宗师做过一场,船破了个大洞,丢了十二口大箱子。沧州知州派了好几千人去捞,奈何寻有好几天,只找回来九口,剩下三口怎么都找不回。”
咕嘟。
唾沫咽下。
“啥意思,搞丢了?”
梁渠仰面叹息。
“三口箱子里的其中一口就放着木盒。”
“这……不是,你没诓我?”柯文彬五雷轰顶,环顾左右,“怎么他们书信一个没丢,就我的没了?你没放一块?”
“我也没想到啊。”梁渠摊手,“本来全放暗格里的,但苏大小姐来的晚,当时我觉得再开再关的麻烦,顺手放箱子里了。”
项方素叠好银票揣进怀里,玩闹起哄:“丢了好,省得见了遭心!”
“可惜喽……”白寅宾咧开嘴角,大道遗憾。
“时也命也,没办法的事,接受吧。”冉仲轼拍拍柯文彬肩膀。
柯文彬肉眼可见的落寞,一屁股跌坐到箱子上唉声叹气。
“怎么会丢了呢……”
“哈哈哈,行了,讲个玩笑,贵重物全妥当放着呢!”
柯文彬抬头。
獭獭开背对太阳,染上一层金辉,跑到船头丢下木盒,梁渠伸手一捞接到手中。
“靠,你轻点!”
柯文彬蹭得站起,劈手夺下。
白寅宾、冉仲轼、项方素等人团团围聚。
“打开看看盒子里有什么。”
“有没有信,念出来听听。”
“对对对,好些日子没听评书了,闷得慌。”
“滚滚滚!”
柯文彬啐两口唾沫,自己抱住木匣,跑回河泊所独自欣赏。
……
青石街上,春草绵密。
江獭们排成纵队,獭獭开身背包袱,手上拎着大包小包当先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