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嘭嘭!
徐子帅叩响房门。
“阿水,师父出关了!”
……
歘。
梁渠和徐子帅穿梭屋巷,沿途化为残影,带起落叶无数,齐齐奔至庭院。
院内四角点燃熊熊烛火,橘光映亮面庞。
人数不少。
为首的乃许家大祖和二祖,其后许容光夫妇和师娘许氏,许家五人之外,便为九个师兄弟,没有外人。
“师父呢?”
梁渠环顾一圈,没找到杨东雄的身影。
徐子帅摇摇头。
“不清楚,先前师父屋里说要出关,我赶紧去叫人,你是最后一个。”
好家伙。
梁渠总感觉像是要故意凑齐人头一样。
“师父怪利索的,前前后后十天功夫?”
“此乃厚积薄发……”
“今后我便为宗师弟子,嘎嘎嘎。”
“徐师兄莫要笑得如此猥琐,不似宗师弟子风范啊。”
“大胆!竟敢对宗师亲传不敬!”
吱嘎。
门轴转动。
院内议论戛然而止,所有目光齐刷刷转向房门。
屋内无灯,漆黑昏暗。
半只脚跨出门槛,迈入橘光。
自下而上。
一步走出。
整个人彻底步入光明。
变高了。
梁渠的第一印象。
相比众师兄弟,杨东雄个子不算高,今日再见,明显高出一寸。
不过最为显眼的,当属面容变化,整个人从一小老头变作中年模样。
黑须黑发,精神熠熠,眉宇和大师兄杨许不说十成十,少说有八成相似!
活脱脱的刻版!
无愧为父子!
众师兄弟尚未从师父的巨大蜕变中回神,许家二祖率先送上恭贺。
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“师父!”
“师父变年轻了!”
“师父可成宗师?”
众弟子七嘴八舌。
“相差无几。”杨东雄抚须轻笑,“玄黄气食之不难,二三日即成,关窍点于搭建神通,今日主体已成,单差细枝末节的水磨工夫,非再十日不成,明日便为岳丈寿宴,索性提前出关。”
许容光正色:“寿宴事小,切莫因小失大。”
“自是无碍,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