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个玩笑,因为我是动物之友。”
元将军闭口。
夜将明。
龙炳麟眺望东方。
天光浮紫。
漆黑泽面闪烁粼光。
呼~
折腾一夜,心力交瘁。
纵使知晓龙龟不会出手,但同此等庞然大物相处整晚,压力山大。
梁渠起身告辞。
明日寿宴,再给鲛人送一波“礼物”,就当回去休息。
潮水拍甲。
“龙女当真不换?”大龟目视龙娥英,出言挽留,“我能让你再选三样寿宝,仅需留三月!”
它平生不好斗,偏遇如此美人,放到平日甚至是不同意要出手抢夺的层次,一旦错过,不知要几百年再见。
梁渠严词拒绝,然念头稍转,灵光乍现。
“我为龙人长老,回去同其他长老商量商量,条件合适,或有龙女愿意,给你打扫龟甲。”
“如何打扫?”
“你不能动手动脚,单给你打扫,清理甲背。”
“那有何趣……”
“一次当能来上百龙女。”
大龟怔住。
上百龙女爬上爬下,清理壳甲缝隙……
嘶~
五爪张开,寿山轻颤。
元将军不禁伸一个大大的懒腰,龟目熠熠。
抖擞精神。
“作价几何?”
“按时辰计,一位龙女,清理一個时辰……”稍加琢磨,梁渠竖起两根手指,“二十两银子!没银子,用寿宝抵扣,来多少全凭自愿。”
赚钱的事,应会有人乐意,从江淮大泽到彭泽,有水道直通车,不用车马费。
抽个百分之二十的利?
“她呢?”
大龟指了指龙娥英。
梁渠回头。
龙娥英轻轻摇头。
了然。
“一刻钟一株十八瓣的长生莲。”
大龟瞪眼:“你宰我?”
“对。”
“……”大龟无语,“你要如何寻我?说清楚,我不会靠岸,更不会固定去哪个位置。”
“我自有办法。”
梁渠进过寿山。
老蛤蟆是罗盘,元将军便是彭泽里的磁极,不带一点差错。
帮老元定好家政服务。
“阿肥,咱们走!”
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