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一道喊喝。
整个集市上的人潮水般往赤山岭边沿涌去。
郑向被裹挟着向前,但到了地方,又什么都看不到,太过混乱。
人山人海。
抱小孩的抱小孩,个高的个高,尽是人墙。
光闻到各种各样的汗酸味。
“庸夫盈朝,不能使彝伦攸叙;英俊孤任,足以令庶事康哉。黄州治下有你此等英才,不出五年,定能领得一份大功绩,可惜……”
知州胥万兴紧紧握住梁渠的手,面露遗憾。
不管真假。
梁渠全配合着道谢。
不看知州面,尚看奖励面。
小聊少许。
胥万兴挥手,小厮躬身,递上大红托盘。
揭开红布。
一截青木,三个玉瓶,品字堆叠的大黄鱼。
霎时间。
无数火辣辣的目光投来。
嫉妒、羡慕、仰慕……
池昂,许江明落在后面,无言以对。
五寸碧玺木,三瓶脉髓玉液,三百两黄金!
碧玺木效用同魂金莲类似,有助长神魄之效,纵使稍有不及朝廷培育的三品金莲,依旧价值斐然,有市无价!
两百余条灵鱼如今不算什么,无非提供些水泽精华,但眼前几样,实打实的切需之物!
天桥,触手可得!
呼!
尘埃落定的兴奋感涌上心头。
忙活两天三夜。
值!
梁渠挺直脊背,些许风尘和疲惫被情绪冲光,焕发精神。
三样大件后,不算完。
头名除去实质性的奖励外,另附诸多杂七杂八的小物,花圈似的挨个呈递上来,包括一枚黄铜铸造的胜者令,一份画卷,宝纹缎三匹,更有……
“知州大人,这是……”
梁渠一手抱住诸多物品,另一手翻看手上盖有红章的厚纸。
一叠地契!
黄州府城内,二进大院一座,附良田百亩!
不是。
真有啊。
州同仇越笑道:“梁大人是弄潮儿,平阳府毗邻江淮大泽,比黄州位置优越得多,知州大人自知没办法留下真龙,却是自掏腰包,为头名添置些微薄田产,好教梁大人日后再来,有个落脚之处。”
“胥大人厚爱!”
梁渠惊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