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确认梁渠身份无误,其余人等纷纷下车,一箱一箱把货物搬到院中。
梁渠打开箱子一一看过。
布匹,玉器,银子,剩下的都是一些生活用具,包括不限于茶具,墨宝,餐盘,木盒,屏风,瓷器……
给爵位和给官职截然不同。
得了官,除去额外的赏赐,不会有如此多“杂乱”之物。
但给爵位,相应的“体面”也要给,许多常见用具都得给你配上。
这下梁渠真是鸟枪换炮,他之前买过不少家具,可总归是“便宜货”,现如今整体“高档”了不止一筹。
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。
武道,事业两开花。
梁渠乐呵乐呵的在院子里踱步。
大造爵。
哈哈。
又一个金饭碗。
路过的街坊瞧得不明所以。
阿娣听见动静从隔壁探出头来:“阿水,什么情况,要搬家吗?”
“不搬家。”梁渠挺起胸膛,“阿娣姐,是我办了件好事,得了个大造爵!”
“大造爵?”
在有官身的人眼中,三等爵位上不得太多台面。
可平常人眼中,同品级的爵位比官职要强!
阿娣愣神之际,梁渠在五十匹里头挑了几匹,抱着送往隔壁。
“阿娣姐,拿几匹布回去,给小顺子他们做几件夏衣!”
阿娣连连推辞:“使不得使不得,赏赐给你的,我们怎么能用?”
乡人们震撼之余啧啧称奇。
“不得了啊不得了,我一早就看出来,梁爷是有大能耐,大本事的人!那可是爵位啊!”
“梁爷是咱义兴镇响当当的人物啊!你们瞧,梁爷现在在义兴镇,那就是过去平阳镇上的杨爷!”
有人扯着嗓子喊:“今年河神祭,梁爷还当主祭不?大家盼着梁爷给咱们带好运嘞!”
“河神祭能不能办起来都没影呢。”
“怎么能不办?那是大不敬啊!”
梁渠心思一动,大喊:“当!必须要当!承乡亲们抬爱,渠某自是愿意的。
我知晓现在义兴镇人多,不是人人都敬畏河神,可咱人不能忘本,大不了,咱们自己人办!
乡亲们也不必担心破费,都放心,祭祀的大头费用都由我一个人来支!”
梁渠身份权势越来越不一般。
他说出来的话,旁人需掂量掂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