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,不一定合身,将就穿,算是我的私人补偿,毕竟是因为我你们才会有此遭遇,要是我在,他们断然不敢如此放肆。”
“胡师兄不用这么说,你的好我们一直都记在心里。”
梁渠三人大为感动。
倒是李立波发觉到一丝异常:“向师兄你刚刚说,那薛丁义是五十两的档口?”
“是啊,他家是富商,自然出得起价钱,怎么了?”
“卢廷材他们十两档口,想来家里也不是太富裕,来勒索我们可以理解,为什么薛丁义也来?能出五十两,家里不差这二两吧?”
众人一时间也没思索明白。
“可能有的人天生就是坏种?”
纠结半晌,大家只能得出这个结论。
“好了,时间不早,现在天冷,水凉就不舒服了,容易受寒,我再让人拎点热水,你们三人泡完药浴就早点睡吧,擦干就好,不用特意冲洗干净。”
“多谢胡师兄,向师兄!”
两位师兄离去,房间内很快安静下来。
三人对视一眼,面面相觑。
整个房间突然响起畅快的大笑,几乎要震落屋上瓦片。
一直笑到喘不来气,笑到伤口发痛,他们才停下来,不约而同的脱光衣服,跳入木桶中。
水声哗哗。
伤口被热水刺激,传来更强烈的痛楚,但很快这股痛苦就被温水浸泡的舒适感所驱散。
三人人泡在水中,头靠桶边,舒适感从尾巴骨传递到喉间软骨,震颤出声。
“吁~~~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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