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丢失等现象。
但结果却没有任何区别,仍旧是以它负伤告终。
这只能说明,沈宗主已经在硬实力上胜过了寒山老祖……那柄金纹玄刀,居然能如此轻易的破开这头老妖堪比天境中期的躯体,如此至宝,为何自己从未听闻过其名声?
“停下!”
寒山老祖再次发出嘶吼。
沈仪却是不为所动,他直视前方,斜斜拎着长刀,看似不急不缓的迈步,然而每一次将步伐踏出,都让两者间的距离缩短百里。
玄甲长靴与破碎的冰面接触,发出轻微的声音,远不如寒山老祖先前奔走时的动静。
但这轻缓步伐声落入老妖的耳中,却让心跳加速,砰砰作响,仿佛要炸裂脑颅。
“得寸进尺,老祖与你拼了!”
寒山老祖感受着浑身的灼痛,全然没有想过,仅是一个照面,自己就被逼出了压箱底的手段。
它张口吐出一枚圆润内丹,其表面光滑如玉,唯有中间部位蕴着一只小小的玉蟾。
显然,这枚内丹并不属于寒山老祖,而是它强行夺来炼化的宝贝,也是它为何生的这般怪异模样的原因。
那玉蟾竟是呈现盘膝而坐的模样,两只前脚似抱丹状放于小腹间。
“给我杀!”
寒山老祖将精血灌入内丹当中,强迫那只玉蟾睁开了眼。
刹那间,内丹中忽然刮出了一道微风。
轰隆声大作,顷刻间便是化作狂风暴雪,让天地为之变色,观其骇然之势,竟像是要将整片水陆都变成终年的寒冬。
周遭迅速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,死寂可怕,哪怕是以邓湘君的眼力,也看不出三丈远。
如今,这片寒冬之地便是横于老祖和沈仪中间。
肆虐的风胡乱拂着,森冷刺骨,仿佛要吞没一切敢于靠近的生灵。
显然,别看寒山老祖喊的吓人,实际上的却是想借着这枚内丹造出的异象,趁机遁逃而走!
“等等——”
邓湘君像是预料到了什么,赶忙伸手大喊了一声。
果不其然,沈仪看着那片白茫茫的死寂寒域,竟是就这般干脆利落的提着刀踏了进去,既然已经动手,他就不可能放这头老妖离去。
“嘶!”
邓湘君的手掌刚刚触及白雾,分明指尖没有太大变化,却是实打实的感觉神魂颤了几下,就连意识都有些僵硬模糊起来。
这异象绝非装神弄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