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卫生间不好操作,把一些含脂量较高的部分拿过来操作的时候,肉掉到了地上。因为脂肪涂到刀刃上,刀会变钝一些。」
同来的法医也道:「有可能。可能也是肥肉掉到地上这样子,没什麽血,凶手可能也就没有好好清理,兴许是忘记了?」
牧志洋的社畜式日常工作聊天笑容,早早就收敛了起来只用普通非法医型社畜的日常思维,
道:「也许是觉得厨房里有肉有血,所以不用着重掩饰。」
「dna测一下就是了。」同来的法医说着蹲下取样。
江远全程都是束着手看,说起来他的现勘等级已经非常高了,但有一说一,这个现场也是真的用不上这麽高阶的现勘。
一群人忙忙碌碌的完成了取样,再回到卫生间,检查了一下取样的情况,挥手道:「把装修凿了吧。」
卫生间里的技术员们纷纷退出,就见申耀伟拎着大锤入内,后面跟着三个人举着摄像头拍他。
咚。
呆。
咚。
呆:
拍影片的是拍影片的,拍照的是拍照的,还有门外探头探脑的观察者。
「使劲啊!」
「加油干呐!」
「兄弟,江队等着吃午餐呢。「
大家穿着白大褂,套着塑胶的头套,戴着橡胶手套,热情洋溢的给拿大锤的申耀伟加油。
卫生间的空间有限,只能这样帮兄弟了。
「擦汗。」申耀伟伸头,他双手持锤,又不好让汗液滴到地面上,一会还要再喷鲁米诺呢。
刑警们选了一个最丑的,过去给申耀伟把额头用手纸擦了擦。
「上凿子吧。」
等一片瓷砖砸破了,再有人过来帮手,开始小心的起下面的水泥层。
申耀伟鼓足劲,继续眶眶猛干。
终於,在一大片瓷砖和水泥层下,部分旧装修了出来。
看得出,嫌疑人应该是曾经想把就装修都给砸了再上新的,但他显然是低估了该项目的工作量,所以,旧装修被破坏的只有部分,最后的装修是在被砸坏的装修上重新搞的。
即使如此,一个月的时间,估计也让下面辛胜泗忙透了。
见此,江远也不等全部砸完就道:「喷点鲁
米诺看看。「
申耀伟赶紧退出来。
技术员拿着小喷壶,吡吡的喷了一遍,再关灯拉帘子,就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