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周术保觉得有一点道理,但又不是绝对。说不定,举报人将所有的人都送了材料。周术保当即给何安革打电话去,何安革这两天也不顺心,一直躲着不肯出来见人。
早早接到来电,也是很恼火,可得知是周术保亲自打来的电话,何安革还是压住烦心,说,“书记早,有什么事吗。”
“何老,是有一件事情。”周术保说,“我和仁权县长都得到一份举报才来,你那边有没有拿到?”
“什么材料?举报谁,实名的还是不落姓名?”对于这些敏感的东西,何安革是非常警惕的。
“关于长河线公路项目建设的质量问题,没有实名,但材料很多,照片也不少。”周术保说。
对于长河线公路升级项目工程的情况,何安革也是明白的,知道这是周术保书记一个试点项目。试点做好后,昌平建设也就开始成熟,然后,就可以做城南市场的改造项目。
“书记,对方意图是要把昌平建设压倒吗?”何安革觉得利益之争的关键在于此,直接说出核心问题。
“何老,要不你过来,我们一起聊聊?”周术保说,何安革的经验比田仁权足,判断也会更准确一些。
“好。我立即过来。”何安革说。
周术保挂了电话,看着田仁权,不知要说什么才好。田仁权也是一头虚汗,长河线的项目工程,他是最直接的管理者。昌平建设是他名下的工作,如今,才运作第一个项目,就闹出这样大的动静,也就是完全否定了他的工作能力。
处理不好,说不定才组建起来的昌平建设,就会打散。这是石东富那边发力,还是真的是针对施工的质量问题?
怎么看,都不像是单纯为工程质量才有这样的动作。如果是石东富等发力,那对方除了掌握的这些资料之外,还有哪些资料?会不会将他们在昌平建设里所拿到的好处,都有了证据?
有心算无心之下,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。田仁权还以为这段时间那边一直在忙刺梨果摘收工作,对县里的其他事情都忽略了,看来,事实上并非如此。
但这些想法,田仁权不敢说出来,只是心虚地冒着冷汗,偶尔擦一擦。见周术保沉着脸,没说出什么决定,只得说,“书记,你觉得,会不会是那边故意搞的鬼名堂?”
“可能性比较大。”周术保也是有这想法的,“仁权县长,对材料里所有提到的施工路段,你熟悉情况吗。都是那些公司在施工?实际上的情况是怎么样的?”
“书记,昌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