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如此,在面对怀仁镇进行工作的时候,他站在什么立场,心里明白。
对怀仁镇及有矿五乡镇的招标工作上,那是县里集体讨论,又是市里的工作精神之下,然后才推进的。可如今,要追查之前的操作,那会牵连到多少人?
覃书记和钱主任也看到了新闻,也明白这个新闻的导向和指向性。此时,焦急的心情可想而知,如果今天他们没有到长坪县来,没有见到杨再新,那这个事情与他们毫无关联啊。
就是下来一趟,见杨再新这个不服从市里、县里的人,批评几句。说到底也是抱着好心,帮助年轻干部进步的出发点,说了一些话。
这些话,放在平时都是无关紧要的,可今天,话音才落下还没有完全消散,这个杨再新显然地成为另一个代表者。
这让覃书记和钱主任情何以堪?
按说,正确的一方该永远在他们一边才是,怎么可能是面前这个年轻人才是正确的?
柳河市那边,在同一时间里,张长文脸色黑沉沉的。高兴佳就坐在不远处,虽然不想看这个新闻,但又不能不看啊。
事关前途命运,即使不想相信,那又如何?京视一出声,那代表了什么,心里是清楚的。这时候,高兴佳最想做的就是将手中的茶杯,狠狠地砸到李添浩的脸上。
之前不久,高兴佳还在陪着李添浩吃饭、喝酒,还在等着从长坪县传来的好消息。可张长文一个电话,要他立即到市正府去,不得停留一秒钟。
高兴佳莫名其妙赶过来,以为是什么大事,见张长文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,觉得张长文小题大做。可他也来看新闻之后,才明白张长文为什么叫他过来。
如何弥补、如何才能避免自身受到牵连,这是当前最为紧要的。可高兴佳不知该怎么做,又不敢问脸黑着的张长文。
李添浩该在酒店里,要不要让人将他控制起来?新闻里虽没有说谁对谁错,但张长文、高兴佳这些人是何许人?自然有自己的判断。
想到这,高兴佳轻声说,“市长,是不是先将李添浩……”
听高兴佳这样说,张长文横他一眼,对这个家伙,都不知怎么说了。李添浩在李家虽说是比较重要的一个人,但他只是最年轻的一辈,根本无法牵扯到李家核心。
只有一个人,扣留下来有什么用?将功赎罪吗,根本算不上。
目前最难处理的就是长坪县那边,派出去的两个人还没回来,也不知那边进行到哪种程度。张长文突然想到,这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