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崔渔一眼,见到崔渔认真,没有再劝,而是对崔渔赚钱的手段死了心,心底暗自道:“罢了,不论如何都是胜利渺茫,他一个山村养出来的孩子,哪里知道什么做生意的手段?我出手选定一间铺子,要是能侥幸经营成功,到时候转让给他就是了。”
海澜不对崔渔抱有希望,而是打定主意自己出手做生意,到时候要是成了,利用自家的生意去相助崔渔。
崔渔不知道海澜的心思,下午海澜送来了地契,交给了崔渔,然后就匆匆离去。
崔渔吩咐颖儿准备马车,再叫上府中仆人跟班,一行人向着蚕庄而去。
不亲眼看看他怎么能知道是什么情况?
马车吱呀,仆役嚣张跋扈的推搡着过往行人,将过往的百姓驱赶着离去,为崔渔的马车让开道路。
崔渔坐在马车内看着,目光扫过荣国公府的十几位仆役,一个个身穿锦衣,竟然不比寻常富贵人家差,手中持着棍棒不断驱赶打砸百姓,显得更加凶戾了些。
崔渔没有阻止,而是静静的看着,看着两侧惊惶的百姓,慢慢落下帘子。
他荣国公府的仆役不去作恶事,还有别的贵族去做。百姓是货物,没有人权的,死了也不过赔偿一点钱财罢了。他改变不了这个世道!
崔渔能管得了国公府的奴仆,还能管得了大周无数贵人?
他能做的就是冷眼旁观。
马车奔驰而过,一路出了城,来到了一处依山傍水,杨柳依依之处。
“大人,庄子到了!”管事的仆役对着马车道了句。
脸上有几分漫不经心,看起来并无十分尊重之意。
崔渔掀开帘子,入目处是一高高围墙,围墙圈起来的地方怕不是有十里方圆。
杨柳透过围墙,高高拔地而起,看起来十分的喜庆。
庄子的大门口,坐着八个身穿短袖的壮汉,聚在一起嗑着瓜子,笑声在附近回荡。
“这里就是荣国公府的蚕庄了吗?”崔渔心中暗自道了句。
“进去吧。”崔渔下了马车。
“站住,这里是荣国公府蚕庄重地,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。”那八个壮汉站起身,一双眼睛盯着崔渔,手中提着朴刀、棍棒。
“瞎了你们狗眼,这位是荣国公府的嫡子,未来荣国公府的继承人,还不速速打开庄园大门。”那汉子开口怒斥了句,一边骂着眼神中露出一抹轻蔑,这一抹轻蔑是针对崔渔的。
“我等不知荣国公府的嫡子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