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的减少。
反倒是各种诽谤老儒生的话语,铺天盖地在大梁城内流转开来。
待到半个月后,大梁城内竟然再无任何一家店铺的书面旗幡与老儒生的经典有关。不论是宫南北也好,还是崔渔也罢,都能感受到屋子内的老儒生修行契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减了下来。
“怎么办?”师娘赵彩伦急的面色煞白,一双眼睛看着崔渔,眼神中露出一抹无助。
崔渔也是陷入了沉默,这种情况就算是他也想不到好的反击计策。
迎着赵彩伦的目光,崔渔摊了摊手:“孟圣人夺了我的米铺,现在所有事情尽数都归陈露调动,我也无可奈何。”
他能怎么办?
现在礼圣人一脉不计代价打压,崔渔又能怎么办?
最焦急的也该是陈露才对。
事实上,陈露现在确实很焦急,整个人的嘴角上全都是水泡,一双眼睛里充满了血丝。
“还没有想到办法吗?”陈露一双眼睛扫过眼前浩然书院的众位学子。
众位学子摇头。
“师兄,那礼圣人一脉有米家支持,各种米面源源不断的运输过来。咱们每到一处去收购,却偏偏被那米家抢先一步。咱们就算是有神魔米,现在也兑换不到粮食。那礼圣人一脉太绝,神魔米的数量足足比咱们压低了三成。”高大骢道。
“什么?压低三成?你怎么不早说!”陈露气的破口大骂。
“早说也来不及了,米家根本就不会和咱们合作。”高大骢脸上满是委屈。
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陈露问了句。
“问罪崔渔。”高大骢道。
“问罪崔渔?用什么名义去问罪?”陈露面色焦躁:“是说他泄漏了神魔隐秘?还是什么莫须有的罪名?”
他们做的事情见不得光,此时当然也就无法给崔渔定罪。
一时间场中陷入了僵局。
“要不然,咱们下毒吧。”其中一位浩然书院的弟子忽然低声道。
此言一出,众人面色一变,俱都是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。
下毒毒死普通人,用来栽赃陷害礼圣人一脉,这事情要是暴漏出来,在场有一个算一个,都要遗臭万年,被天下儒门士子唾弃。
“或许还可以去问问崔渔,看看崔渔究竟有没有什么办法?”高大骢一双眼睛看着陈露:“为了我浩然一脉,师兄就算暂时低一下头,倒也无妨。”
陈露咬牙切齿,许久之后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