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到时候可就麻烦了,不但不会压制对方的实力,就连自己的实力也会被压制下去。
但是面对实力不如自己的对手,宫南北通常都是秒杀,很少有人能接他一剑。
是夜
三位公羊书院的士子,悄悄摸摸的来到了崔渔的米铺前,手中拿着火油等物件,可是还不等对方动手,忽然一阵天旋地转,就已经晕了过去。
酒楼内
崔渔抚摸着袖里乾坤,看着袖里乾坤晕厥过去的人影,一缕阴阳二气流转,刹那间将几个公羊书院的弟子炼成了灰灰。
然后崔渔合拢衣衫,直接倒在床榻上呼呼大睡。
大梁城某一间豪华宏大的宅院内,一盏灯火通明,应雄坐在灯火前,面色不安的来回走动:“该回来了?应该回来了吧?怎么不见黑夜中有动静?”
应雄的心中充满了紧张,时不时的站起身,走到窗子前抬头打量着夜空发呆。
伴随着时间的推移,应雄心中越来越紧张,越来越不安,不断在庭院内来回走动。
应雄从天黑走到了天亮,待到天边那一缕阳光泛白之时,方才勐然顿住脚步,转过头去看向远方,目光中充满了严肃。
“师兄!”
其余几位公羊书院的弟子也察觉到了不妙,忧心忡忡的站起身,一双眼睛看着远方天空。
“随我来。”应雄勐的一甩衣袖,快步的走出大门,一路穿过拥挤的人群,快步来到了崔渔的米铺前。
看着人来人往的米铺,应雄勐然一步上前,将摊位掀翻在地。
“这位公子……。”有小二上前阻止,却见应雄抬起手,顿时抽了对方一个眼冒金星,身躯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的跌倒一旁。
“崔渔,你给我滚出来。”应雄一边大喊大叫,一边打砸着米铺。
“哟,这不是那个谁吗?这一大早怎么如此大的火气?”崔渔掀开帘子走出,面带笑意的看着一群人。
“我师弟呢?”应雄怒视着崔渔。
“你师弟的下落我怎么清楚?我怎么会知道你师弟在哪里?”崔渔笑盈盈的道:“我又不认识你的师弟。你找你的师弟,应该去大街上找才对,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?”
“你敢做不敢承认?”应雄怒视着崔渔。
“我承认什么?”崔渔问了句。
应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,见到对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后,才勐然一甩衣袖快步离去。
他想到了师尊的死,想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