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友,说谎话和稀泥,对天下练气士一脉,可是不负责任的表现。”礼圣人看向朱悟能。
“我就是什么也不知道。”朱悟能懒得和礼圣人拉扯,语气有些不耐烦。你们儒门的内斗,何苦牵扯上自己这个局外人?
他是属于练气一脉的‘道脉’,儒家一脉管他何事?
他可不想被拉下水。
再者说他身为崂山七子之一,背后也不是没有靠山,就算是面对佛老也是道友相称,面对着孔圣人若不想给面子,谁也休想逼迫他。
总之,这一遭浑水他不趟!
一旦他下水,只怕整个崂山道脉都要被拖下水。
他可是崂山七子之一,一举一动、一言一行,都能代表崂山。
万一掺和进道统之争,他可就是崂山罪人。
道统之争,不留情面。非要有一方彻底倒下不可。
否则老儒生又何必落的今日这般下场?
被天下士子唾弃排斥?
“呵呵。”礼圣人轻轻一笑,对朱悟能的不耐并无恼怒,而是笑眯眯的看向张角:
“先前道友说我一份书信不够,可要是有两份书信呢?”礼圣人不紧不慢的从怀中掏出第二份书信。
然后书信在朱悟能身前摆了摆:
“这份书信,道友可认得?”
“我的书信怎么在你手里?”朱悟能看到那书信,不由的面色大变,下意识去抚摸怀中。
书信即然已经被人拿到,否认也没用,上面有朱悟能的气息。自然瞒不过众人的慧眼。
“道友,为了天下练气士道脉,还请道友公正严明将事情经过叙述一遍。否则,万一真的被朝廷达成阴谋诡计,只怕我练气士一脉危矣!“说到这里,礼圣人看向信件,心中多了几分迟疑。
这书信中不单单说了李铭,还牵扯到太平道与大周朝廷。
只是这信中内容太过于耸人听闻,万一太平道当真是朝廷布下的后手,到时候可就麻烦大了。所有人毫无防备之下,都要被坑进去。
朱悟能闻言不敢言语,这信中的内容他可不愿意说。
简直就是一个坑啊!
天坑!
搅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的天坑!
见到朱悟能不肯开口,礼圣人轻轻一笑,也不想将朱悟能得罪死了,他与朱悟能可没有仇恨。
于是礼圣人目光看向张角与唐周:
“即然朱悟能道友不肯说,不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