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家歌舞伎厅里面别有洞天,根据猪山玄一郎的说法,他也是某次陪一位曰本大客户应酬,才意外发现些妙趣。
之所以遮遮掩掩,原因估计是怕警方查抄。
加利福尼亚州的失足女遍地都有,可明目张胆开店,又成了另外一回事,所以她们才喜欢流动作案,守在街边巷口,招揽路过的行人。
陈林芝在港城被招待过,在内地也被招待过,这会儿目光从姑娘们身上打量完,又观察起店里的装修布局,格外精致。
下午刚跟女邻居在停车场折腾完,他这会儿比较佛系,只想找个能放松的地方,而不是在舞池里被刺耳音乐声震到头皮发麻。
出来喝花酒,好处在于没负担、没压力。
放松身心就行了,只有钱包会遭罪,但不需要花言巧语,被人翻来覆去查户口。
妈妈桑听见猪山玄一郎的名字,当场露出恍然大悟表情,也不知究竟有没有印象,笑得愈发开心了,说道:“应该都还没有熟悉的姑娘吧,由我来帮忙安排还是自己挑选?喜欢什么样的性格,直接告诉我就可以,她们都是我手底下的姑娘,另外还有两位最出色的歌伎,出场费比较高,要成高级会员才能跟她们喝酒。”
听完来了精神。
陈林芝想着“正规”场所就是不一样,哪像马老板那样,从工厂里临时找几位女工也能凑数。
起初总觉得怪怪的,随后发现可不就像古装剧里的青楼?营销出花魁之类,借此吸金做推广。
纽曼经常自夸睡遍四大洋六大洲,只差一位去过南极洲的姑娘凑数,毕竟那地方不住人,实在无计可施。
然而像这样的娱乐场所,纽曼还是首次接触,不禁开始小期待,下意识以为是什么红灯区,可听着又不太像,陈林芝事先也告诉说去酒馆。
本着不懂就问的精神,纽曼询问妈妈桑:“你的意思是她们都可以随便挑选,还有更好的两位,需要充值成为会员?大概需要多少钱才能睡一晚?”
陈林芝一听这话,脸都绿了,见妈妈桑表情古怪,只恨没提前跟纽曼这个老色胚说清楚,私下里问就算了,哪能大庭广众嚷嚷出来。
赶忙让纽曼闭嘴。
穿着紫色和服的老鸨,笑容勉强道:“她们只负责聊天、陪喝酒,如果你有本事追到她们谈恋爱,我们一般也不会多管,在店里肯定不允许发生……那样的事,这是规矩。”
言外之意明显,店里规规矩矩做生意,店外怎么样她管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