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笛听说昨晚那绑架自己的两个人被审了,便连忙跟楚遥岑一起过去看,这两个人怎么处置她倒不是很关心,她真正在意的是季慈堂究竟会不会受到牵连,而且季慈堂的那个大夫到底有没有误诊。
二人乘坐马车到达衙门门口的时候,案子已经开始审理了,青笛和楚遥岑下了马车,站在外头看见里面那一男一女都跪着,听着堂上审案的大人问话。
“你们二人绑架良家妇女,敲诈勒索财务,你们可知罪?”
“梁大人,我并非是要绑架楚家的少夫人进行敲诈钱财,而是因为我们实在走投无路了啊,”先开口辩解地是那个女人,她哭喊着道:“梁大人,我丈夫因为吃了季慈堂大夫开的药而死,季慈堂久久不给我一个说法,我一个孤寡妇人,实在没有办法,才会去找了张大哥帮忙绑架楚家少夫人,因为楚家是季慈堂的东家,我想只有这样,季慈堂才会快一些给我答复的……”
青笛不由勾了勾嘴角,就知道这女人不老实,果然将季慈堂给牵扯出来了。
“哼,你还好意思说你丈夫之死的案子?”那个梁大人冷笑一声,道:“知道为什么你丈夫的案子迟迟没有答复吗?你丈夫的验尸结果早就已经出来了,我没有立马给你们答复,是因为我在暗暗查访究竟是谁杀害了你丈夫,没想到居然是你!”
此话一说,外面看热闹的百姓皆不由地骂了起来,一句句“毒妇”、“贱人”、“禽兽”都飞了出来。
青笛站在那个女人的身后,也看不见她脸上究竟什么表情,不过却看得见她不断颤抖地双肩,看来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。
“梁大人是不是弄错了?”那个男人开口道:“梁大人,我是她的邻居,我知道她一直都很善良的,怎么可能会做出来坑害丈夫的这种事情呢?而且她丈夫死后,我看她实在可怜,才会帮她做出了绑架这种事情,我实在也是太正直了,看不得别人欺负人。”
“梁大人,你不能因为民女是个孤孤单单的寡妇,就欺负民妇,你说这样的话,是要有根据的!”那女人已经带了哭腔,抬起头冲着梁大人哭喊道,“你们全都是官商勾结,欺负我们平头老百姓,你不过是因为楚家家大业大,你惹不起,所以才会如此来诬蔑我!”
外头看热闹地见她喊的声泪俱下,也不禁都停了辱骂的声音,轻声地讨论了起来,似乎对这件事有些怀疑了。
“本官为官数十载,还没听说过本官断过冤案,冤枉过谁。你说本官诬蔑你,本官就一点一点拿出证据,叫你心服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