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你们姐妹二人,都挺可怜的。”殷永旻突然变得有些感伤,眼中似乎带了些许心疼,看着风言荟道:“你知道吗?青笛也和你一样,被软禁起来了。”
风言荟才不愿意跟青笛一样,她瞧不起青笛,所以觉得什么与她一样的话都是在侮辱她。于是连忙摆手道:“不是不是,王爷误会了,我并没有被软禁,只是母亲为了保护我,才不许我出去的。”
她有母亲的疼爱,而青笛却没有,这让风言荟无意中有种优越感。她抬头对殷永旻微微一笑,道:“其实目的都是一样的,爹娘不许青笛妹妹乱出来走动,也是为了保护她。毕竟她的亲生母亲已经去世了,我娘若是不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一样保护着,想必妹妹一定很危险。”
“你娘真是个好女人。”殷永旻岂会不知风言荟在炫耀什么?他淡淡地夸了一句,转而又道:“不过弄得挺麻烦的,我觉得在相府,没有那么多危险,何必让你们俩连院子都不能出呢?”
风言荟轻轻笑了笑,道:“其实对我而言也没什么不好的,我平日里比较喜欢静,绣绣花写写字,所以出不出去无所谓。不过青笛妹妹,我就不知道了。但我猜测,她自幼长在乡间,一定不甘于如此平静的生活吧。”
风言荟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优越感,尽管她和青笛是同一个父亲,尽管水氏的身份和家教比殷氏的还要高许多,她心里还是觉得青笛就是乡野山间的野丫头,这种人就应该光着脚丫整天整天在田里面跑,有出息的才能来城里面,进到她这样的大户人家里当丫鬟。
她想着居然有些生气了,青笛明明就应该是个丫鬟而已,凭什么要到这儿来跟她过着同样的小姐的生活?
“我也不知道青笛姑娘究竟甘不甘心,不过不甘心又能怎么样?她顶着一个相府嫡女的头衔,就要做相府嫡女应该做的事情。”殷永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点出青笛才是这个相府的嫡女,某些自认为优越,狂妄自大的人,该反省反省了。
风言荟觉得他口中的“嫡女”二字特别刺耳,但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,只好尴尬地笑了笑,不做回答。
“哎,我还可以过来看看你,都没法过去看青笛姑娘了,丞相为了保护她,都不让她见任何人了。”殷永旻长长的叹了口气,脸上摆满了失落。
风言荟心里突然想堵了个什么东西,压得她很是难受。为什么这些男人一个两个都要对青笛这么好?为什么都要喜欢那个贱人?她没有教养,心思歹毒,长得也没有自己长得好看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