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脚印,这等凌虚飘行似的身法,却不是狂级能力者在踏空而行,而是仅仅消耗些许能量的移动之术,真可谓神乎其技。
阿道夫甚至都感觉不出对方与自己的实际距离,但他能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宛若有形之物正从后面笼罩而来,于是再次加快了脚下的步子,俯身冲刺,简直就像个急进的人型火箭,所过之处掀起一阵飞沙。
“跟我赛跑是吗?”杜乔的声音再次传入了阿道夫的耳朵。
阿道夫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视线中的景物产生了诡异的变化,天和地开始旋转,颠来倒去,一只黑色的蝴蝶,停在了他鼻尖上,只有蝴蝶的翅膀,和他的视线保持一致,并未转动。当他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,其项上人头已经因惯性在半空中飞了很远。,
杜乔没有用袖剑,他只是抽出一把飞刀,举在一定的高度,等着对方自己撞上来,仅此而已。阿道夫根本都没看见对方是怎么跑到他前面去的。
“我十三岁的时候,跑得都比你现在快。”杜乔走向了阿道夫落在沙子上的头颅:“那时的我,在城市的楼顶上跑,沿着墙跑,或者在天花板上倒过身子跑,可能才会落到你这种速度。”他提起了阿道夫的人头,看着一张眼神涣散,毫无反应的面孔说道:“装死是没用的,记住,是你那邪恶的实验成果,让你此刻要比常人多受一次死亡的痛苦。”
阿道夫这时猛然睁眼,他果然是在装死。在意识到被砍头之后,他将计就计,认为对方完成斩后便会离去,只要待杜乔离开,再坚持几个小时,应该就会有增援来找自己。
可是此刻对方连一秒钟都不曾被他骗过,说着话就要补刀。
其实这也很正常,杜乔连朱加什维利的改造机能都清楚,又怎会不知道evolution的e细胞高级受体只需保有脑部就有几率生还呢。
“啊噶咔”阿道夫努力地尝试去说些什么,但他的声带肌和气管都断了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尽管你做不出什么表情,但我能从你的眼神看出,你试图用哀求来挽救自己的生命。”杜乔十分冷淡地说道:“可惜我对你实在是无法产生丝毫的怜悯。我相信,这些年被evolution和factory用于实验的那些人,几乎都向你们哀求过,他们中的很多人怎么说呢,和我也算是同道中人吧。而他们所受的无尽折磨以及被剥夺的生命,最后又换来了什么呢?两种极端而畸形的力量吗?”他摇了摇头;“如果这就是你和那个半机器的家伙所追求的力量,那么你们也应该看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