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戚瑶和他说,小心自己给自己带绿帽的时候,他还百般不屑,没想到如今居然真的头顶一片绿,还是自己涂上去的。
“贤侄,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。”谭老板说的口干舌燥,发现顾承毓居然在发呆,忍不住出言提醒。
顾承毓听见谭老板在叫自己,只好佯装淡定,“有。”
“有就好,贤侄,你如今功成名就,绝对不可再与此水性杨花的女人在一起了,还是早做打算才好。”谭老板一脸正义,像是真的在位顾承毓担心。
可他却没想到,顾承毓本来和他说的好好的,听见最后一句突然严肃了起来。
“谭老板,戚瑶永远是我的妻,还希望谭老板管好自己的家事,我并不喜欢别人对我娘子评头论足。”
自己造的孽,怎么能让娘子来背锅。
谭老板被最后的反转给惊呆了,眼见顾承毓一脸严肃,并没有与他玩笑的意思,这才冷哼一声,抛下一句不可救药,就带着他的人走了。
等顾承毓和戚瑶回合,戚瑶自然忍不住好奇,“他和你说了什么?”
顾承毓:……
他能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吗?
“有关你的娘家表哥,小承。”
……
谭老板是真没想到那对夫妻那么奇葩,顾承毓堂堂一个男人,居然不在乎自己的女人是不是偷情,连孩子是谁的都不在乎。
真是没救了!
虽然生气,可路上还是调整了情绪,去拜访县太爷。
一路去到县太爷的宅子里来,今天特地登门拜访,就是想看看关于谭静诗的这事可不可以私了。
等到下人把他引进县太爷所在的地方,他一看见县太爷,就赶紧陪笑,“卓凶最近可好啊,今日前来叨扰,实在是抱歉。”
县太爷姓卓,平日里大家就称呼的随便一些。
这会儿县太爷正在泡茶,见到谭老板来,就给对面也泡了一杯,示意他坐下。
“谭老板真是稀客啊,来我这里做什么。”
县太爷问道,上次因为谭静诗的事情,他们已经打过照面了,因而对谭老板的映象并不好。
等两个人客套了几句,谭老板就直奔主题,“实不相瞒,这次我来还是想请卓兄帮我个忙。”
县太爷的收一顿,眼神嘲讽,该来的还是会来。“何事?”
“我是为了小女谭静诗的事来的。”谭老板说道。
县太爷跪坐的太久,就稍微舒缓了一下胫骨,心里已经开始不耐了,谭静诗这个名字,他们可是印象深刻呢。
“令千金的事恕我无能为力。”还不等谭老板再开口一句,县太爷直接说道。
‘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,那么多个重刑犯,难道都动动嘴皮子就可以放了么。’县太爷心里如是想道。
谭老板眼里略过一抹不悦,可还是耐住脾气,从袖重取出一枚令牌,“不知道这个令牌有没有分量让卓兄和我商量一下小女之事。”
“没有。”
县太爷看都没看,斩钉截铁。
谭老板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狂,居然连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。
连忙站了起来,“你可要想清楚了,这可是七王府的令牌。”
听到七王府这三个字,县太爷的眼皮子动了动,终是无奈的笑了笑,怪不得底气硬呢,原来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。
可这也不能改变他的想法,“七王爷的令牌,那可是个好东西,谭老板可得收好了,可不能掉在我们府里。”
“你,敬酒不吃吃罚酒,你真的要与七王爷为敌吗?”最终,这令牌也没起上作用。
谭老板是真的生气,总有这种不识抬举的人,刚才在门口的那对夫妻是,现在这个县太爷也是。
“送客!”县太爷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“你你你,七王爷不会放过你的,你凭什么这样…”谭老板一路骂骂咧咧,被县太爷的府兵给弄下去了。
县太爷看着谭老爷消失的方向,嘲讽一笑,七王爷戎马一生,一直是战马上到王爷,怎么可能为了这件事为难与他。
好好的主子,可惜底下的狗全不是听话的,一个个尽是些为虎作伥之辈,狐假虎威,也想欺负在任何人头上。
这位县太爷一刚,可就苦了谭静诗了,本来她还满心欢喜的等着她爹救她出去,没想到她爹来了居然还让她等。
“什么!”
当谭静诗听到,县官并没有卖给七王府面子,她还得在这个鬼地方呆很多天的时候,脸色都变了两变。
“诗儿你别急,我让你小姨再想想办法,一定可以救你出来的。”见到谭静诗一脸的面如死灰,谭老板连忙安慰。
这时候,监狱里其他女囚也都没有为难谭静诗,因为谭老板刚才过来的时候已经给大家买了食物。
虽说谭静诗现在已经没有受人欺辱了,可身形还是消瘦的明显,很显然阴潮的地牢已经严重的损害了谭静诗的身体。
“怎么会这样,怎么可能,他连七王府都面子都不给,我该怎么办啊爹。”谭静诗反应过来之后,就是对着谭老板哭诉。
这里真的好可怕,每天会有行刑的声音,有老鼠的声音,更是到处都是令人做呕的气味,还有这群恶人。
“诗儿,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。”
谭老板趴在铁笼上,尽量的安抚着谭静诗。事实上,他今天遇到的闹心事也挺多的,都有点无心安慰谭静诗了。
“对了,爹,戚瑶,戚瑶那个贱人怎么样了?”谭静诗本来正绝望着,突然想到戚瑶,连忙又爬起来向谭老板打听戚瑶的现状。
她记得的,上次爹说,已经有办法收拾戚瑶了。既然没有把她救出来,那就一定对付戚瑶成功了。
提起戚瑶,父女俩的矛头一致对外,“那个女人自寻死路,之前做寡妇的时候给自己找了个男人,现在她相公回来了,看她能隐瞒到几十,到时候,一个下堂妇还有什么能耐的。”
在谭老板眼里,刚才顾承毓的表现其实是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,哪有人会不在乎自己娘子清白的。
刚才只不过是顾承毓死要面子活受罪罢了,反正戚瑶以后的日子,是绝对不会好过的。
“哈哈哈,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这个贱人不会安分守己。”谭静诗狰狞的笑了两声。
现如今,她也只能拿这件事来苦中作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