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懂音律么?”
“略懂!”
“多少?”
“能嫁进巨商之家,凭的是这十指间的功夫。”
陈方让沁研墨,自己用一支狼毫在墨中饱蘸,然后挥毫。
沁只见驸马爷这毛笔字写的极快,一会已经落了几行。
摇起了乌蓬船顺水又顺风。
你十八岁的脸上,
像映日荷花别样红,
穿过了青石巷,点起了红灯笼。
你十八年的等待,是纯真的笑容。
斟满了女儿红,情总是那样浓。
十八里的长亭,再不必长相送
掀起你的红盖头,看满堂烛影摇红。
十八年的相思,尽在不言中。
九九女儿红,埋藏了十八个冬。
九九女儿红,酿一个十八年的梦。
九九女儿红,洒向那南北西东。
九九女儿红,永远醉在我心中。
...
“驸马爷,这是?”
“我清唱,你能谱出曲子么?”
“这是江南小调?”
“算是!”
“驸马爷,那沁试着谱出曲子,不过驸马爷慢些。”
此时陈方回味着昨日那杯女儿红的滋味,渐渐将这首歌词唱了一遍,他不懂宫商角徵羽,就算是简谱,也只是略懂,所以曲子就别想让陈方自己谱了。
不过这首后世传遍大江南北的歌,陈方总能清唱出来。
此时随着陈方清唱,开始沁还在努力凭着自己的深厚音律谱着曲子,倒是驸马爷只是唱了几句,沁就停了手,此时只盯着驸马爷。
陈方是回味,沁此时却是品味。
一曲作罢,沁自是悠悠在那个中滋味中不能醒转。
“都记下了么?”
“啊!驸马爷,麻烦您再唱一遍,刚才沁只顾着听了,驸马爷这一首小调真的极好听。”
陈方心中叹口气,能不好听,不好听能在那个音乐大爆炸的时代一直流传着,真是糟粕,早被人埋藏在不知道哪个故纸堆里了。
陈方清唱第二遍,此时沁本来是打算认真谱曲,可是又是听了几句,就忍不住只顾着听了。
陈方用毛笔笔杆敲了敲这美艳寡妇的额头。
“驸马爷,第一遍只听的好听,第二遍却听出了些味道,不觉又忘了该做的事。”
“让人去请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