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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了一声。
齐灵娇拿起了桌子上面的照片，照片开始有些轻微的瑟瑟发抖。
“原本是打算把你炼化了，但看在你爸爸这么可怜的份上，饶你一次。记得，你下次不要再舔慕无心了，你们人邪殊途，你舔他就是想伤害他，知道了吗？”
照片上女孩子的笑脸，快变成了哭脸。
慕无心声线动人，清冷低沉，“她人死了？还真的有魂魄在里面？”
齐灵娇摇摇头，“算，也不算，算是执念吧，过上一段时间就会自动消失的，属于阴邪之气，她生前喜欢你，死后会放大这种感情，也许她留在学校里，有两种执念，一是愧对她的父亲，一是还眷恋着你，小心她下次还舔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