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天又借自己受伤这个事实来见面,恐怕郑芬在看到自己伤势不重之后,却是以为自己是来找她乐子玩的,所以下了重手,还用了狠药,当真是让人胆战心惊。
谈秦叹了一口气,当真是遇人不淑交友不善啊,这刘学同看上去好好的一个家伙,当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,泡个妹子,还害自己的室友,当真祸害透顶了。
谈秦暗叹自己倒霉,之前篮球场上的威风现在完全烟消云散,不过还是抓了药,在郑芬凛冽的目光之中,离开了医院。
回到了宿舍,谈秦除了红花油之外,将其他的药丸全部扔进了垃圾桶里。随后,他在床脚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,撩开了大腿,便开始擦红花油。
谈秦在吃亏之后的隐忍,不代表他会将这件事放到脑后,虽然他善于安慰自己,让自己尽快从伤痛中走出来,但却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物,或许一年,或许两年,总而言之,让他恨上的人,肯定会与之不死不休。
在医院那消炎针的刺激之下,谈秦便知道,那高鸿为何要对自己的下黑手了,虽然没有看到陈水三人与高鸿在私下暗自交易,但是凭借景阎之前在校队的经历,却是知道,这件事肯定与景阎逃不了关系。
谈秦并不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人,但是当对方一再挑战他的忍耐极限的时候,他往往会做出一些不计后果的事情。就像当年在长沙,陆遥一再挑衅,最终谈秦虽然知道银矿案是一个不能涉足的深水,但还是孤注一掷地跳了进去。郴州银矿案的报道,可以说,一般是记者的良知,另一半是仇恨的因子。
正当谈秦擦药油擦得进入状态,疼得咬牙切齿的时候,从门外撞进了一个妙龄的少女,却是让他大吃一惊。
“唐琪,你怎么跑男教师宿舍来了,还偷看人家的大腿?”谈秦有点愤怒的咆哮着,但却并没有因此停止在揉自己已经有了淤青的受伤部位。
而唐琪也是强人,认真研究了谈秦的腿部,叹了一口气道:“师父,你这是受伤了吗?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做瑜伽操呢!”
谈秦有点无语,叹道:“眼睛瞪大一点,第一,看我的姿势,有人家练瑜伽身体上下都不懂,只有一双手在使劲的揉吗?第二,看我手上拿着的装备,这不是瑜伽带也不是瑜伽圈,而是有点刺激性味道的红花油。”
唐琪噗嗤笑道:“师父最有意思了,连生气都这么幽默。要不要我来帮你揉?”
谈秦连忙拒绝道:“那不用了,你来得太不凑巧,我已经抹完了。”虽然不是大腿内侧是外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