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急。这事儿也好办的很,左右现在朱爷已经走了,武家那边先搁着,王爷和夫人已经派人去查了,能查出他们的破绽马脚来,那自然不用说,就算没查出来,时间也宽裕的很。朱爷这一去,明年开春才能回来,干什么都来得及。”
干什么这三个字非常含糊,杨夫人说的是解决麻烦,朱氏想的是如何退了这门糟心的亲事,倒是很说得来。
摆平了朱氏这头,刘润他们要怎么从武姑娘那里再顺藤摸瓜查下去,阿福就不管了。朱氏一见了外孙子,一肚子火气消了个干干净净,眉开眼笑的抱过李誉又是逗又是哄,还掏出见面礼来。阿福急忙说:“母亲,这个就不要了。”
“要的”朱氏坚持:“他就算是王府世子,我也是他姥姥,他百天的时候我没得去,这礼算是补那时的。”
李誉摆弄着用红线系的小银锞子,眉开眼笑的。阿福寻思着,这小子不会是个财迷个性吧?这怎么……见钱眼开啊?
等他满一岁的时候抓周,阿福得记着多给他摆几个银锭子金元宝,试试看这孩子是不是真财迷。
其实……咳,财迷也没什么不好的。以前住的对街有个教私塾的先生,满肚子酸气。人一跟他提钱他恨不得就要把耳朵捂起来,清高倒是清高了,可是本来就不厚的一点家底子很快败光了,娘子再一病逝,领着孩子有一顿没一顿的……
“姥姥的宝贝哟,看看,笑了。”
阿福拿起针线来做的心不在焉,把边都缝到里子上去了,拿剪子来剪线,又把布边一起剪破了。
朱氏看她心神不宁的样子,反过来安慰她:“这事儿啊你也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唔?”
“武家这事儿是糟心,但他们不是没骗成嘛。我预备的那些首饰衣料什么的,自家留着用,左右没让她家哄了去。你也跟王爷说说,别为这事儿劳神生气。”
阿福把针线篮推一边去:“倒不全是为了这个。”
“还有什么?”朱氏一惊:“难道……王爷想纳妾?”
“母亲……”阿福哭笑不得:“不是为这个事儿。”
“那是因为什么?”
阿福讲不出来。
说自己觉得做王府夫人挺吃力的?
这几天有人上门来拜访,女客有好几位,其中就有会阳候夫人。
阿福头次见她,是太后想把她的女儿嫁给李固,后来那位青沅小姐病亡了,此事就没再提起。和这样的贵夫人应酬是件累心的事,她们每句话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