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皇子道了谢收下,阿福十成里有八成能确定,三公主应该是和她一个来历的。
即使阿福克制自己不去和她说话,但是目光每落到她身上,心里就有点异样的感觉。怀中揣着一个秘密,无人可以说。看着三公主明媚的笑脸,阿福发起怔来。
“咦?你怎么了?”三公主常来常往,也知道阿福这个人。
“啊,我在想,这铃真好听。”
三公主一笑:“这个挂在檐下,不拘谁都能听着。只要一听着叮叮的响,就知道外头又起风了。要是风小就响的轻,风大,那就响成一片了。”
她转头对固皇子说:“对了,你可知道,昨日有位宫人受幸,得了个封号玉美人?”
“我哪有你的你消息灵通。”
“是啊。那次赏花会上没见这人,好象那天是偶染风寒才没去赴会。我还没有见过呢,只听说确有倾城倾国之姿……”她顿了一下,慢悠悠的说:“有几分当年元皇后的品貌呢。”
固皇子手里的茶碗盖落回茶盏上,佳蕙急忙把茶盏接过来,扯了帕子替他拭去滴在身上几滴茶水。
固皇子没说话,三公主小坐一会儿也就告辞了。
元皇后?那不就是固皇子的生母吗?
阿福看他坐在那里,半晌一动都没有动。那双眼睛望着一个固定的地方。
其实他什么也看不到。
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谁也走不进去。
阿福听着风铃叮叮,叮叮的响,忽然觉得这声音如此无聊,惹人烦恼。
三公主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句话来?
太平殿里这股玫瑰色的旋风还未成气候,就劈头盖脸的被打压下来。
晚间杨夫人把她们召集起来,阿福和佳蕙几个人待遇好些,站在屋里,其他的那些宫女宦官站在廊下,一阵北风吹来,吹的人瑟瑟发抖。杨夫人将她们训诫一番,特别点出两个小宦官为了烤火险些烧了床账,每人罚了五板子,大冷的天扒去了衣裳,就在庭中打了起来,那木杖一端圆,握在手中,一端扁是用来行刑罚。一下一下的,啪啪的声音象是抽在每个人脸上心上。天冷,皮冻的紧,不过两下臀就破了,血点溅在雪里,红白交映鲜明,让人触目惊心。然后又指出两个小宫女衣容不整,在滴水檐外罚跪,并扣了一个月的月钱。
杨夫人发作完,又容色又缓和下来,夸了几句佳蕙服侍用心,赏了她一个袄一个裙,阿福也跟着沾光,得了一件袄子。
杨夫人这是分明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