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不会一来医院就病了吧？”
戴嘉荣见吴振神色奇怪，开了一个小玩笑。哪里想到吴振根本没怎么回答，更别说配合着笑一声了。
“我没病。检查吧！”吴振神色恢复如常，平静地说。
医院内有很多隔间，从其中一间里走出来一个全身白衣的医生，带着眼睛和口罩，看不清脸。
“柳医生，开始吧！”
“好！”
沉闷的声音从口罩中传出来。
吴振看向医生的胸口，上面挂着小牌子，上面写着“柳诚”。
“谁先来？”赵辰韦回头问。
戴嘉荣看向柳医生。
“最弱的先来。”柳医生轻声地说，声音依旧沉闷。
赵辰韦看向吴振。
吴振点点头，走上去，跟着柳诚进了隔间。
隔间全是被透明玻璃隔开的，敞敞亮亮，藏不了什么秘密。
其余九人站在外面，看着隔间内。
柳诚抬起头，目光穿过玻璃看向另外九人，转过身，把白布扯起来，挡住了房间内唯一的白色窄床。
“脱衣服吧！”柳诚看着站在床边的吴振，开口。
吴振眨眨眼睛，有点疑惑，隔着厚厚的镜片，他似乎在柳诚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火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