振特地站住,鼻子微动,没有异常。
第三间,门紧紧关着。
就是这里。
吴振把手贴上去,不料手一挨上门就开了。
门只开了小半。
吴振没有进去,把手摊开,上面有几小块红色细粉,拿到鼻尖闻了闻,血气以及香味。
这是血,干枯的血。
门是深红色的,普通人无法看到上面差不多颜色的血,只是,吴振已经不是普通人了。
门锁的位置上有一个红色的血手印,那一块稍稍下陷了不到一毫米,留下一个浅浅的手印子。
吴振轻轻走进去,要把门关上时看到门的背面,门锁不见了,门锁原先所在的位置缺了一块木头,露出里面的白色木芯。他恍然大悟,有人进来时,通过这种力量把关死的门上的门锁震掉了。
这个人是谁?张昕?还是别人?
吴振脑中一团乱麻,找个人而已,为什么这么复杂,是生是死是个选择题,又不是几百个步骤的数学题。
门重新打开,吴振探出头,对着小狗招手。
小狗端坐在门外,摇摇头,没有进去。
屋内。
吴振看到了地上的门锁,铜黄色的门锁看似完好,但是里面的芯已经坏了。
房间很小,没有客厅,进门就是一张不大的床,床不远处有煤气坛子和燃气灶,这是卧室兼厨房,再如何简陋也不会将厕所和卧室建在一起,所以,还有一个厕所,也可以叫浴~室。
吴振注意到地上十分不明显的血块,有的很小,有的很大,都已经干枯。
渐渐靠近厕所,吴振心里紧张起来,那种冷冷的感觉也袭上心头,让他烦躁不安,想要发狂。
厕所门没关,大开着。
随着走进,一阵让吴振熟悉得发狂的味道弥漫过来,冲进他的鼻子里。
越靠近,气味越浓郁,血气夹杂着香味,这味道永远忘不了。
噗通!
吴振跌坐在地上,如同瘫痪了般,软~绵绵的像是被抽走了全部的骨头。
不大的厕所里,满地都是血,虽然已经干了,但是仍然触目惊心,从洗手台到马桶到地面,像被血渣粉刷了一遍一样。有厚厚一层血块。以这种出.血量,是头牛也死了。
“到底出了什么问题?”
吴振喃喃自语,说着说着眼泪流下来,流的满脸都是。
滴答!滴答!
眼泪顺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