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悠哪里承受得住南见这样像洋葱似的把她剥开,那都是她隐藏了许久的情绪:“摄政王,你今日到凤仪殿的目的无非就是与本宫妹妹打赌了,又何必说那么多花里花俏的呢?”
南见不急不缓:“若非有这个打赌,本王确实不一定会对皇后说这么多,说了就是希望皇后认清到现实。”
白悠皮笑肉不笑:“摄政王是要我们丞相府改效忠于你吗?”
南见摊了摊手,他可不是这个意思:“本王有什么资格呢?”
白悠冰冷的沉默。
南见:“只是方才说的那些逃不过一句事实,皇后应该要好好想一想了。”
白悠眼眸微微一抬,盯着南见,眸中未见光彩。
南见:“我们来个交易,各取所需如何?”
白诗哪里会乖乖的待在偏殿里,没有一会儿就悄悄的偷听来了,她倒是要看看南见都有些什么招数,能够让白悠最后改变主意的。
却没料想听到的都是这些东西,令她不由得跟着陷入了沉思。
只是,南见看不见白悠的情绪已经很不对劲了吗?
就不能够用温和一点的办法吗?
白诗这差一点就冲出去了,可想想南见的这些虽然刺痛白悠,可也好过白悠一直这样下去的好。
万一得个抑郁症怎么办?
也就是她走神的这么一会儿功夫,南见已经将他要说的都说完了。
他结尾的说了一句:“皇后娘娘还是想想,本王说的这些在理不在。”
白悠依然是果决的回了他:“摄政王还是不必操心这些了,本宫自己心里有数,还望摄政王放过诗儿,拒了这门亲事。”
南见:“既然是本王自己要订下这门亲事的,就没有自己不要的道理。”
白悠:“摄政王到底要如何?”
南见:“本王不逼着皇后,给皇后三天时间考虑,仔细的琢磨一番,本王与诗儿的打赌结果,是于三日后揭晓的。”
白悠就像是个木偶人一样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没了任何的反应。
南见:“本王就先告辞了,就不扰了您和诗儿姐妹情深,诗儿那边望皇后帮说一句。”
看着南见转身离去,白悠依然未动,目光是思考的呆滞,独坐在前殿的大位上,陷入深思,反复的琢磨着南见最后告诉她的话,并且说出来的建议。
白悠暗暗腹诽着:他走得如此毅然,是觉得本宫一定会听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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