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也都就位吧!”
江书绾看了这么久,一头雾水,很是费解,摄政王什么意思?
让丞相府难堪?
可摄政王向来不是这样的人,哪怕是对待敌人,他都尽显君子之风的。
今日,当着众人的面打听白诗的情感事宜,委实奇怪。
可有一点,大家心里是共同认为的:摄政王真是嚣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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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莫说什么都是江书绾自己的主意,没有你的明准暗许,在宴席这样的大场合,她做不出来这样的事儿。”坐在书案前的南见目不转睛的看着站着的舒鹰。
让他可气的是,舒鹰的自作主张,利用江书绾对他的倾心。
舒鹰依旧问心无愧的模样:“属下都是为了主上,丞相府现在的动静那么大,主上就一点都不担心他们是在博求民心吗?迟早对您不利吗?”
南见神色不悦,不语。
舒鹰继续说道:“当年是先帝承诺了主上的皇位,主上都拒绝了,他却非要继续假惺惺说皇位非主上不可,结果他背地里搞出了一份死后遗诏册立自己的儿子为帝,还给皇上找了个丞相府为靠力,皇上现在不过就是没找到机会,一旦有机会主上只怕性命都堪忧……”
南见显然并不想听到这些,字字有力的打断他:“在本王这儿自作主张的,结果并不好。”
舒鹰的气瞬间泄了一半,一如既往的主上还是不愿意听这些。
南见下令:“自己去领二十大板。”
舒鹰看着南见,惊讶不已。
这一次,他居然还要处罚他?
南见漠然,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。
因为是舒鹰,南见已经很手下留情了。
舒鹰无话可说,握拳领命后便退出去了。
站在旁侧的墨七看着舒鹰落寂默默出去的背影,忍不住求情:“王爷,舒鹰将军也是为了您才自作主张,这二十大板是不是就免了?”
南见眼眸冷漠:“换做他人便不是二十个板子解决的,你若话多,便去与他一同领罚。”
他心中自有衡量,无需让任何一个人来破坏。
墨七默默不做声了,自家主子还不清楚吗?那就是说一不二。
通常过往,南见都不再多说的回屋,今日却不同。
他问道:“那个什么真的什么忙都能帮吗?”
墨七微微一愣的抓了抓后脑勺,他也是跟随刚回到京城的,信息还不如南见多,这让他怎么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