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叶轻舟都没有和时宗岳说一句话。
每次时宗岳看见她,她的脸上都是一副淡淡的表情。
没有快乐,也没有悲伤。
时宗岳试图和她说话,但叶轻舟从来不给他任何机会。
时宗岳感到很无奈,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。
这天下午,时宗岳很早从时心集团离开,驱车来到了叶广陵的墓地。
看着叶广陵的照片,时宗岳神情肃穆。
“外公,我来看你了。”时宗岳缓缓开口道。
“最近,我遇到了难题,轻舟恢复了记忆,但是,她却不理我了。”
“我知道,她是在怨我,怨我没有在她失忆的时候带她来见你最后一面,可是我——”
说到这里,时宗岳哽咽了。
“可我只是担心她,我怕,怕轻舟见到那种场面,会受到更大的刺激。”
“我不能拿轻舟的健康去赌啊,外公!”
“外公,你走的那天,我发过誓,发誓在今后的岁月里,要用命去呵护轻舟。所以,我宁愿她怨我,恨我。可是现在她不理我,我太难过了。”
“外公,可不可以告诉我,我到底该怎么办?”
这个下午,时宗岳一直在叶广陵的墓前倾诉着,不知不觉,泪水又流了满脸。
说到了最后,时宗岳干脆用手捂着脸,失声痛哭起来。
虽然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可现在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,他也顾不得许多了。
说累了,也哭够了,时宗岳这才擦干眼泪,驱车离开。
这样的压抑和痛苦,除了对着已经故去的叶广陵,时宗岳实在不知道该对谁诉说。
本来叶轻舟是他最心爱的人,本来他们应该对对方倾诉心中所有的苦闷。
可是现在,误会却让他们无法靠近彼此。
几分钟后,叶轻舟从不远处的墓地后面走了出来。
脸上,已被泪水所覆盖。
虽然她还是有些怨时宗岳,可是那颗坚固的心,却已在不知不觉中微微动摇了。
晚上,叶轻舟自冷战以来,第一次和时宗岳坐在一起吃饭。
这让时宗岳觉得受宠若惊。
虽然两人吃饭时全程沉默,但这毕竟是一个好的开始,让时宗岳对今后叶轻舟的转变,有了些许的信心。
时间,也许会抚平叶轻舟心中的伤痕。
毕竟叶广陵是她心目中最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