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陆老,轻舟现在是否安全?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?”时宗岳很是急切地问道。
“这个嘛,时总尽管放心。”陆鸿渐眼珠子一转,决定还是不要说出实话为好,“叶轻舟现在很安全,但是要把她救出来,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办到的。”
见时宗岳眼神急切,陆鸿渐又说道:“我在陆云深那边安插了眼线,营救叶轻舟的事,还需要见机行事。”
时宗岳稍微松了一口气,说道:“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。”
“时总,除了这件事,好像你还有其他的心事啊。”陆鸿渐洞察一切地说道。
“正是。”时宗岳轻叹了口气,说道:“我最近一直在寻找陆云深手下的一个头罩男,他与命案的受害人有过接触,我曾和他打过交道,可惜——”
时宗岳说到这里,恨得一拳砸在了桌面上。
“哦?你说你与他打过交道,那你可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?”陆鸿渐问道。
“当然记得!”时宗岳毫不迟疑地说道,“我把他看得清清楚楚,就算是他化成灰,我也认得。”
“那你不妨和我说说看,也许,我可以帮你也说不定。”陆鸿渐建议道。
时宗岳听了陆鸿渐的话,眼睛一亮。
对啊,那头罩男是陆家的人啊,陆鸿渐如果帮忙的话,一定可以比他找得要快。
时宗岳仔细地回忆着,“他,脸有点方,腮骨处很有棱角,眼睛是大小眼,鼻梁上有一个不算大的黑痣,板寸头。”
“嗯,差不多就是这样了。”时宗岳总结道。
“我记得了。”陆鸿渐冲时宗岳一笑。
现在的陆云深已日渐癫狂,而且太过得意忘形,闲暇的时候都在想着怎么接收时叶两家公司,好让自己变成艾城的巨头。
所以,对陆鸿渐的监管日益放松。
也许是看他现在被剥夺了陆氏总裁的权利,又断了腿,兴不起什么风浪吧。
可陆鸿渐却认为,自己还宝刀未老,陆云深那个逆子,早晚会被他拉下马的。
就让他现在尽情地得意吧,有他哭的那天。
陆鸿渐每每想到这里,都对现在的处境多了一份坦然和自在。
所谓卧薪尝胆,便是现在这样了。
做大事的人,从来都要比常人多一份历练。
告别了时宗岳,一回到陆宅,陆鸿渐就把寻找阿来的指示下达给了老管家。
老管家接到指示,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