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连看一眼都需要偷偷摸摸的。
乔望月扭过了脑袋,让眼泪尽情地流了下来。
陆云深的眸子眯了起来,看到乔望月不愿意正眼看自己的模样,心里腾升出一股怒气,用力地将乔望月扭到一边的脑袋掰正了,粗暴地吻了下去,如龙卷风一般席卷着绵软香甜的口腔。
缠绵了一会儿,方才意犹未尽地松了口。
“你知道你自己脏,就不要想着不可能的事情了。”
陆云深冷笑了一声,毫不留情地打击道。
乔望月无力地贴在玻璃上,咯咯地笑了笑,仿佛在说无所谓。
陆云深被她这副要死不死的样子激怒了,忽然大力地挺动了起来。
乔望月却如一条死鱼般站着,任他鱼肉。
良久,终于在她的体内爆发了,陆云深方才抽离开。
这时候乔望月失去了依靠一般,瘫软地坐在了冰冷刺骨地瓷砖上,眼里一片灰暗,看不到光彩。
她出卖了自己,出卖了爱人,得来的也不过是被人宰割的命运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浴室的门打开了,陆云深*着身子走了出来,瞥了一眼还赖在地上不动的女人说道。
“去洗洗吧,脏!”
乔望月麻木了,缓缓地站了起来,朝浴室走去。
当两个人擦家而过的时候,乔望月想起什么地抓住了陆云深的手,怔怔地问道。
“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来这里呢?”
“哼,洗好了,再告诉你吧。”
陆云深挣脱了手,走到一边拿出了一根香烟,点燃了一点猩红,倚靠在床边,别有深意地看着对面机场。
他布置好了天罗地网,就等着那只鳖自投罗网了。
乔望月简单地冲洗了一下,就裹着一块浴巾出来了,之前的睡衣被蹂躏地不成样子了,已经无法再穿了。
“我好了,现在,你能告诉我了吧?”
努力遏制着内心的不平静,乔望月眼巴巴地问道。
“哈哈,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啊,看来你还是没有将他从这里抹去。”
陆云深转了小脸,伸手在她的左胸口捏了捏。
乔望月没答话,眼勾勾地盯着陆云深看。
“我来凑个热闹,看看时宗岳这个新闻人物会遇到什么*烦。”
陆云深笑得阴冷,嘴角微微扬起,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。
乔望月缩了缩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