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完才脸色一冷,严厉的问文书,“你和三清观的王费隐父子是什么关系?”
文书吓了一跳,连连摇手,“大人明鉴,卑下和王观主没有关系啊。”
“若无特殊的关系,你怎会把几年前的一桩公事记得这么牢?”
文书立即道:“当然记得了,虽过去了几年,但他们是要落户入籍,玉山县因贫困,已经好些年没有做人口清查了,像潘筠这样是赎身从良来入户的就更少了。”
他道:“加之三清观的王公子和我们县令关系好,这事是县令特地吩咐的,卑下自然更用心,所以才记得这么清楚。”
一旁的蔡晟立即撇清关系,“此县令不是我。”
文书顿了一下才连连点头,“对,对,是我们的明县令。”
锦衣卫就将档案封存拿走,直接分两队人马,一队去三清观,一队则去找高升离开的明仁。
他们一走,县尉和主簿才一起看着蔡晟叹气。
蔡晟很不开心,沉声问道:“你们刚才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我们玉山县穷?那分明是你们玩忽职守,疏忽所致!”
主簿连忙道:“大人,您别小看省下来的这两张纸,县下有这么多乡镇,每日的公办,一桩事省下两张来,日积月累就能省下很多钱;
而,这小事不省,一旦放开,花费却有可能是正常花费的三倍、五倍、甚至是十倍啊。”
刚刚走马上任,当县令当了没两天的蔡晟不高兴道:“你们少糊弄本县,本县知道,你们这是看我是新来的,所以欺生,纸张该怎么用就怎么用,本县不至于连这点供给都没有,你们也少吓唬本县,什么三倍、五倍、十倍的,我倒要看看,你们是怎么用出来三倍、五倍的。”
主簿和县尉无话可说,想要撒手不管,但他们两个都是本县的人,让蔡晟折腾,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家亲朋,玉山县的乡亲们;
不让他折腾吧,那以后受苦的就是他们了。
于是俩人对视一眼,就决定用这件事让这位新县令吃个教训。
锦衣卫直奔三清观。
正在山神庙里和乡亲们唠嗑的王费隐一顿,似有所感,掐指一算,又掐指一算,最后还是叹息着起身道:“诸位,我顿悟了,要进深山去闭关修炼,没个百十来天出不来,有劳你们帮忙看顾山神庙,要是璁儿他们回来我还没出来,你们就帮忙传句话,让他们好歹留个人看家。”
乡亲们一口应下,然后继续唠嗑。
王费隐见他们如此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