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意。”
任泽:“刚才你们没听到响动吗?就咔嚓一声,还有重物被移动的隆隆声。”
几人对视一眼,纷纷摇头,“大人,您是不是累了?”
“累个屁,审几个下人而已,我还不至于幻听了。”任泽原地转圈,“不打开看看,我心里过不去,万一出事,事后追究起来,我等都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掌印只让我们看守院子,不许人进出,我们也的确看住了,从屋里跑出来一只猫罢了,难道东西还能是一只猫偷的吗?”一个锦衣卫道:“大人,不求有功,但求无过,现在掌印就跟炮筒似的,一点就炸,我们还是不要招惹他了。”
“是啊大人,兄弟们都看着呢,到时候互相作证,真的出事,那也一定是在我们看守之前出事,与我们不相干。”
“唉,老大也难,我们是这样想的,就怕掌印不这么想。”
“不这么想又如何?难道还真跟一只短毛畜生有关吗?”一个锦衣卫小声嘟囔道:“我们是锦衣卫,听命于皇帝,现在却给一个太监看守院子……”
任泽回头瞪他,“闭嘴,想死等离了我们再说这话。”
大家都低下头去不吭声了。
任泽深吸一口气,放弃了探究到底,挥手道:“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着去,从现在开始,一只苍蝇也不许从这院子里飞出!”
几人应下,分散开去。
任泽回头看了一眼房门,又看了一眼微微打开的上窗,无声的叹息了一声,这才将绣春刀回鞘,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岗去。
潘小黑犹如一只会飞的,自由的大黑鸟一样在屋顶上飞跃,速度快得犹如一道闪电。
它纵跃到茶楼屋顶,身子一滑,跳下窗顶,再纵身一跃,直接跳入前方一个窗内。
坐在窗边的潘筠露出笑容,在它从半空中跃过来时张开了双手。
潘小黑四脚在窗台上轻轻一点就再次噔的一下飞出,扑哧一声投入潘筠的怀抱。
潘筠手往下沉了沉,她立刻换成一手抱住,一手转了转,“你好沉啊,跟个炮弹似的,你是不是该减肥了?”
潘小黑怒目而视,“喵——”的叫了一声。
“行行行,不会忘记你的小鱼仔的,我只是让你少吃一点,可以吃久一点,暴食会更胖的。”
潘小黑点着脖子上的玉佩喵喵喵的叫,“你还想不想要这里面的东西了?”
潘筠立即抱着它转身离开,“我们得赶紧回家呆着,我现在运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