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来,他就一脸纠结,“大哥,偷看父亲的信不好吧?”
潘岳:“我一会儿就装回去,我不说,你不说,谁知道?”
潘钰就转身背对着他,蒙上被子道:“我看不见,我什么都看不见。”
潘岳不理他,低头看信。
潘钰见他半天没动静,就忍不住扭头看他,见他脸色沉肃,忙转过身来问道:“大哥,信上说什么?小妹不是前几天才给我们寄过钱吗?怎么又寄这么多东西来?”
潘岳将信收起来,严肃道:“她感应到了,也算出来了,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我们不了解的力量存在。”
信,是潘筠一路飞奔回三清山后做了准备才又下山寄出来的。
为了能快一点送到大同,她都没在大源坞的急递铺里寄信,而是让大骡一路狂奔到玉山县,找了民信局,花大价钱让他们急送。
潘筠的两条腿都快跑细了。
亏得她最近修炼有成,不然从大周庄跑到山脚下,又从山脚跑上山顶,她得死。
跑回山顶时,她顺势看了一眼山脚下那两块他们道观的农田,稻穗垂着,但叶子和稻穗都是绿油油的,一点要变黄的趋势都没有。
潘筠从农田边跑过,一边运起轻功向山上狂奔,一边腹诽,“这就是大师兄说要收割的水稻吗?”
跑上山,果然,王费隐一点要干农活的架势也没有,正在山门前晃悠悠的打拳。
转身正要出拳,就对上一脸汗,正喘息的潘筠。
王费隐拳头出到一半就出不去了,他干脆浑身一震,将身上凝聚的气散开。
空气振动,潘筠眼中,空气似乎成波浪般被振动开去。
潘筠抬手卸掉冲过来的气波,“大师兄,你看我今日运势如何?”
王费隐收势,抬头看了她一眼后道:“不高不低,平平无奇,怎么,你今日又倒霉了?”
潘筠:“我昨日赚了五两银子,今日便感觉到我送给父兄的符箓有异,大师兄,是不是我影响到了他们?”
王费隐就仔细打量起潘筠的五官来,想了想,将她带到大殿,拿出龟壳卜算。
潘筠低头看结果,心里忐忑的不行,她自己就是个中好手,一看这结果,心都凉了。
王费隐却抓了抓脑子道:“不急,你略坐一坐,我去叫四师妹。”
潘筠更忐忑了,忙拉住他,“大师兄,你这是没算出来,还是想再算一遍确认?”
王费隐一脸纠结,实话实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