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屋中的氛围很是诡谲，三个人大眼瞪着小眼，都沉默了起来。
九牧的话让这里陡然一静，唯有强大，才能够无所畏惧。
他知道这条路有多难走，老族长也清楚，就连一旁的之瑶也很清楚，这一遭真的将他们都吓得不轻，简直就是一场劫难。
一龙苏醒就已经如此可怕，若是等到九牧体内九龙皆醒又当如何？那需要强大到何种地步才能够压制？亦或者才能彻底消除这个隐患。
中间会付出多少代价，没人知道，也注定了这条路的难走。
九牧也明白，他亲眼看见那条通天的古河化龙，欲要裂破长空，那样的威势远远超过了他的认知，就算是那曾经的大荒霸主也没有那般恐怖的威势。
这条路难走，但是他却别无他法，无关其他，只为了能够活下来，这要求很低，却也很高。
“你要走的路很难，需披荆斩棘，犹如刀山，一个不慎甚至都有可能身死道消。”老族长沉吟了许久，才缓缓开口，九牧选择的路是前所未有，且无比艰难。
“命运多舛，又如何，当以一力破之。”九牧陡然浑身气势一变，仿若一头古兽睥睨天穹，一掌按在了天穹上。
锋芒毕露的言语，让他们二人心中皆是一震，不可置信的看着九牧。
“身体恢复了，此时你有多少力？”
“此时，应该不足一龙之力，身体亏空的厉害，伤到了本源。”九牧老老实实的开口。
“道修中也有淬体一说，却不似你这般以纯肉身的力量，更多的还是依仗道纹，磨砺血肉，更能凭借道纹之力以对之敌。
道修可分为九个阶段，乃暗合天地九乃至极之数，第一个境界就是我现在的境界，凡尘境，凡尘有九境，以道纹淬血肉骨，让血肉中能够更好的容纳天地之力，让道纹的力量更强。”
“淬炼血肉骨？那不是和我们淬炼的一样吗？乃岂不是说我们都是这个境界的人？”
“实则不然，这个境界广泛，也不过是一个能运用道纹之力，一个只有肉身力量，两者谁强谁弱？就好比那些小奴隶主，他们大多都是在这个境界，却要比村人都要强大，为什么？因为他们会道纹。其实一切都是以实力说话，境界这个东西，不到后期也无法体现出具体强大。
凡尘九境，据传在一些古老的氏族中，有一些天之骄子能够破开九境达到那传说中的灵境，当然也仅仅只是传言，没人见过做不得真假。”
“那凡尘境后面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