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山便随便找了个地方埋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尘土里有细菌,我浑身开始瘙痒起来。
中午去村长家洗了个澡,吃了饭就准备离开。
村长看我浑身发红说房子许久没人住了,回去抹点药酒就莫得事了。
他多看了我脖子一眼道,“你脖子咋也有个这玩意儿?”
我说什么玩意儿。
“跟你爷爷一样的那个纹身,”我抹了抹脖子,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啊,再者说了我可不记得自己纹过身。
借来镜子我就照脖子,一看卧槽真的有一个血红色的印记。
像一只眼睛。
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,难不成是我给抓出来的。
“我爷爷以前也有这玩意儿?”
“有,以前大锅饭,吃集体粮食的时候,我和你爷爷下沟溏洗澡见过。”
我隐约之间觉得这事情不太好,莫不是什么诅咒?
这事情我最好还得赶紧回去找蔡文老头问问,他跟爷爷久,肯定知道这是什么。
回去途中我给蔡文老头打了电话,没人接。
晚上在外婆家我又打了一遍,这时候接了,是蔡晓婕接的。
她说蔡文老头进了医院。
我问严不严重。
她说心脏的问题,听的出来她快哭了。
蔡文老头让我照顾蔡晓婕丫头也不是没有道理,除了东家就他最老了,而且是老的不成样子。
好在他的两个学徒在照顾他,大理石的店铺偶尔两个徒弟会去照看。
这两个徒弟我实在不放心,老油条,整天游手好闲,懒惰成性。
我给亮子打了电话问他在哪里,帮我先照顾一下蔡文老头,我过两天就回去,正好亲戚也走的差不多了。
他说还在西藏这边,出了很多事情,一时间说不清楚,随后急冲冲挂断了电话。
第二天我就跟外婆和我妈告别说蔡文老头进了医院,他身边就蔡晓婕丫头照顾,这丫头处世未深,很多事情我怕办不好,我要去亲自处理。
我把李丫头给我妈照顾,一个小女孩留在店铺我也没有时间照顾。
外婆和我妈在家也没种多少农活,正好有个娃子给她们解闷。
带着宝儿姐从老家到重庆市,换了几趟车才到,此时天已经黑了。
等我赶到医院时候找到了蔡文老头的病房,一进去就看见那两个徒弟在一旁吵吵闹闹的,二人一边喝酒一边炸金花赌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