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笑道,“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死。”
蔡文老头尴尬笑了笑说,“兴许是我老眼昏花认错人了。”
我说爷,说正事吧,我朋友那怎么解决,按你这样说,今天晚上就是她的死期了,可拖不得,否则张涵那丫头片子不打死我。
蔡文老头说先把那小鬼给逮住再说,后面的幕后黑手,老头子可以帮你找出来。
我一喜,这感情好,稳了。
“当然这忙可不是白帮的,”他看了自己孙女一眼。
我沮丧着脸,知道他要说什么。
我看向门口的蔡晓婕,心里有些害羞。
早些年就听说过,我爷爷和蔡文老头给我和蔡晓婕订了个啥娃娃亲。
很久前老头子就说自己死了,娃子没人照顾,我理解他的心情,可是蔡晓婕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,你说我都快奔三了。
这出去不怕别人说笑话吗?
我笑了笑说,爷,您老人家就别为难我了,蔡晓婕还是个小姑娘,大好的青春一大把,您也清楚,我们这些吃死人饭的,身上多少带着晦气。
他叹气说,“你再想想吧。”
我说行,那抓小鬼的法子?
你到她家,找个圆口大碗,倒满水往里面放一个筷子,懂了吗?
我还真不懂,这土方子可不死抓鬼,而是抓精怪的啊。
我说这法子对鬼有效果?
他点头数,你看到的那玩意儿非精非鬼。
我说你怎么知道?
“天机不可泄露,”蔡文老头打哑谜。
既然是用这土方子,那后面的具体过程也明白了,我拖着亮子就离开了。
从昨天到现在快中午了,我二人精神实在不佳。
调好了闹钟,特意让我妈别来吵我,然后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。
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,血红的夕阳把天桥的烧烤摊染红了。
我让老板娘多烤点,为了壮胆我和亮子叫上张涵和那外国妞莉莎一起喝酒。
酒桌上重庆人喝的都是气势,所谓关系浅,舔一舔,关系深,一口闷。关系铁,喝出血。
酒桌上亮子酒量比我好,几瓶下来我觉得差不多了,说别喝多了坏事。
晚上十点我在莉莎家找来一个圆碗和筷子,便让张涵和莉莎进房间,今天我们就守在客厅,它要是赶来绝对没有出去的可能。
这水不是普通水,是用香案的灰调和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