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在我面前。
可是没有,来的路雪茫茫一片,就连脚印也没了。
忽然就在这时候我猛然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。
一开始还以为是寒风,但是当我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之时,我确定一定有人。
我本能反应就是王叔他们下来找我们了。
挂满银装素裹的白桦笔直耸立天穹,而过了落叶松的领地便是一条河,河,对岸正是白桦的领地。
根据至少王叔讲,白桦生在在山下附近,我知道我快到目的地了。
那声音感觉就在附近,听起来似乎在说悄悄话一般。
我想要呼喊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我竟然没有那个胆子。
那声音听着有些不舒服。
以前就听亮子讲大兴安岭成精的黑瞎子(狗熊)会学人说话,专门骗人进洞就给拍晕带回洞。
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影响,我没有再理会那微乎其微的声音,淹着河流一直向下。
突然雪坡之上我看见一个人,他全身被包裹的非常严实。
我吓得僵硬在了原地,以前有宝儿姐保护我,现在我可是孤立无援。
他看了我一会儿,转身向山上走去。
我不禁吐了口气,心里的石头落下。
我越发觉得不妙,心里想着赶紧下山。
一般来说沿着河流之下会有路。
走了接近一个小时天即将暗了下来,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,一个人的脑子是非常混乱的。
恐怖的是我并没有找到下山的路。
“怎么回事!”我疲倦不堪的坐在雪地上。
王叔来之前告诉我在大兴安岭体力是能省则省,最愚蠢的行为就是松懈,坐在地上,因为一旦坐了下去就很难起来了。
天终于暗了,感冒并没有好转,途中抗生素吃的也差不多了。
我知道待在这里就是等死,大兴安岭的凶兽大部分晚上就会出来狩猎,天气更是会降低到零下五十多度。
人类在这样的环境和条件下不可能存活。
耳边是呼啸的寒风和流动的河水声音,不知道为什么这声音听着我心里一阵烦躁。
我起身接着赶路,无意间我回头往山坡上看去,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我一激灵,因为我竟然又一次看到了那个披着军大衣的人。
“他一直在跟着我?”
我吓坏了,此时也不知道哪里来勇气,朝着他怒吼一声,“草,你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