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可臣听说,平国公第一次面见益州商人,可是把他们请进了玄甲骑的大营!”
黎御使回击说道,他既然站出来弹劾唐平,自然是提前了解了不少东西的。
“呵呵!”唐平微微一笑:“我跟着玄甲骑一路前往益州,我就住在玄甲骑大营之中,难道我请客不在自己的住所之内,还得跑出去不成?”
当时唐平为了给益州盐商一个下马威,自然有借用玄甲骑军威的地方,但是这事儿只要他不承认就行了,那些益州商人现在有了不少的新产业,可是把唐平当做财神爷一般,更加不可能站出来说这事情。
“更何况若是我以权势压人,他们应该心不甘情不愿才对,可是刚好相反,益州商人当时和我们交接的时候可是高兴的不行!”
“商人逐利,若不是你以势压人,他们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交出自己经营多年的产业?”黎御使穷追不舍的的问道。
这话一出,现场倒是引起了不少的议论,对于唐平在益州之事,长安也大部分都是一些传闻,究竟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,很多人也不清楚细节。
现在听黎御使这么说,还有的觉得好像也有些道理。
“呵呵,黎御使也知道商人逐利,那么我想问问,黎御使做过生意吗?”
“下官身领朝廷俸禄,头上有片瓦遮身,家中有米粮果腹,无需做那低买高卖之事!”黎御使说着自己也是一脸得色,努力想要表现出那种文人的风骨气质来。
“难怪如此!”唐平耸了耸肩:“黎御使既然知道商人逐利,那么要让他们放弃过去的利益,只用给他
们更大的利益就好了,过去盐商若是只有百贯的生意,现在虽然交出井盐的开采,但是却有了千贯的新生意,他们自然是愿意的。”
黎御使没想到唐平会这样的回答,他确实不怎么懂做生意,或者说是读书读的有些傻了的那种,一时间居然有些不可置信。
更何况他知道,本就是有心人告诉他的,或者说是有的人不想看到唐平如此风头大盛,所以把他给推了出来。
而唐平后面教给益州商人的一些新产业的事情,他压根就不知道。
“怎么……怎么可能?益州一地交通不便,怎么可能有那么多赚钱的生意?”
蜀道难,是当时大家的共识,所以后来才有了李白的蜀道难一诗。
大唐虽然没有想要富先修路的说法,但是也都知道,越是交通不便利的地方,越难以发展商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