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小弟,是满了二十岁之后,他才只交给两老养老钱,余下来的他自己攒着以后娶媳妇用…可最后,这钱大部分都是先挪给了他。
等到小弟要娶小弟妹时,身才也就才积攒了那么几千块,除了聘金外都没有多少了……
所以,在濮阳梁心里,若只是单纯的栾宜玥受苦,他心里可能没有多少的感想,倘若牵连到了小弟身上,濮阳梁会反省自己——
他的这个性子,跟其父濮阳源如出一辙、真真是一模一样。
父子心里都明白,若是栾宜玥真的因为这个原因,而坚持要跟渠生离婚,凭着渠生对栾宜玥母女的上心程度,再加上栾宜玥怀里还怀着一个胎儿,小儿子[小弟]与他们父子离心——太他瑪的正常了!
正如栾宜玥心里所知的,难道一家人一起生活了四年,她过的是什么苦日子,濮阳家的男人、能完全不知道吗?
不、便是了解的不全透,可栾宜玥勤劳贤惠这一点,大家却是在心里认同了。
若不是做地多又孝顺,谁会随便用上‘勤劳贤惠’来称赞小媳妇?
他们亦心知肚明,栾宜玥的日子,在江丽婷的奸懒甩泼、璩美英的冷淡漠视下,只是更艰难。
当然,这也有栾宜玥自己愚蠢招来的。
当事人都一声不吭地咬牙地忍了下来,濮阳源父子难道还能为难自己的婆娘吗?
何况,正主没出声,不管是当公爹的还是当大伯,哪能替她出头!
这在农村,可是要被骂和笑话的,对栾宜玥的名声更不好。
便是不被外人骂‘扒灰’,被人指着背脊骂一个汉子,盯着家里的小媳妇看,心底是怀着什么样的龌龊思想?
就江丽婷那泼妇行径,她还真敢这么咒骂自家男人和公爹呐!
最后一弄下来,栾宜玥的这日子不更艰难了?就连她的名声都要带累了呐!
濮阳梁倚在大门院里,看着江丽婷朝着老娘高兴的摸着肚子,他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在那里、神色难辨,最终深深地“嗐”地一声,重重生闷气般大踢了一下院门,引得木门“呯”地一声,发出巨响。
惊地璩美英和江丽婷一起望向濮阳梁,却见濮阳梁朝着江丽婷怒声斥责:“怎么,还在闲聊,家里的活儿都做完了?晚上不用吃了?”
“用、用地住这么凶嘛,娘,你看梁生,这、这还是在恼我呢!”江丽婷哭着扯住婆母的手臂,小声的抱怨。
“好啦,咱们不要搭理他们父子,我们去